這一下眾人的八卦之魂都被勾了起來。
袁莎:真的假的?桑棉,你連林木深都沒瞧上?你是讀書讀傻了嗎?
宋曉媛:可不是嘛,雖然桑棉的小男友那顏值是真的高,但是林木深家世多好,一般家庭都未必夠的上,越是高門越講究門當戶對。
桑棉,你可彆挑花了眼,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秦嬌:桑棉就談了一個男朋友吧。
桑棉:嗯,我跟林木深隻是校友,我馬上要結婚了。
秦嬌:霧草!!!
聖誕節的時候她還單身,這才一周時間,就要結婚了?這速度堪比火箭發射。
袁莎:???
宋曉媛:跟誰?不會跟你小男友吧?
桑棉:嗯。
她發完,坐在落地窗前,看向外麵深濃的夜色,外麵萬籟俱寂,樹影婆娑,隻有一團團地燈發出暈黃的光暈,猶如人工星星。
司燼沒回來,她累的眼睛都睜不開,卻不敢睡,她不知道是睡主臥,還是睡次臥。真是如履薄冰。
群裡,宋曉媛等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已經直接跳過了剛才的話題,談到彩禮了。
宋曉媛:我之前跟烏先生結婚的時候,他們家彩禮給了68萬,桑棉,看夫家對你重不重視,就看他們彩禮給多少。
袁莎:不是所有家庭都能一次性拿的出這麼多,還是要看家庭。
宋曉媛:@桑棉,你男朋友不是北城本地的嗎?家裡條件應該不會太差吧。
桑棉:還行,不過科研站的年薪和補貼加起來有三四十萬吧,花不到他的錢。
秦嬌弱弱舉手:我覺得桑棉男朋友家裡條件還挺好的。
那叫還行嗎?應該比林家還要豪門吧,不過具體是什麼家世,秦嬌也不太清楚,桑棉這人低調,不像宋曉媛愛顯擺,不過她覺得**不離十。
她男朋友那氣場,不是一般人家。
宋曉媛不以為然,又不是沒見過桑棉的小男友,人挺帥的,就是心高氣傲,每天帶著桑棉爬山看日出、騎單車,都是不費錢的。
袁莎:婚禮什麼時候辦?
桑棉:可能低調不辦吧。
司燼沒提過,她也心知肚明,而且鹿家也挺低調的,怕是沒有婚禮。
沒有婚禮她反而鬆了一口氣,否則要在眾人麵前演恩愛嗎?
群裡又是一陣臥槽。
宋曉媛:沒彩禮,沒婚禮就直接領證嗎?也不是不行啦,至少你男朋友帥。不過男人還是要□□的。
宋曉媛在群裡開始刷屏,說著她是如何將烏良辰這個直男□□成顧家體貼好男人的,說烏良辰一年能賺多少錢,說她婆家對她多好……
袁莎和秦嬌齊齊翻白眼,說桑棉的事情呢,不秀恩愛不能活是吧?還能不能正常聊天了。
眾人一哄而散。
*
司燼開完會議,看了看時間還早,眼眸幽深地坐在書房內,喝了點紅酒,然後找盛時、和平打遊戲。
盛時:“哥,你被奪舍了?”
資本家不賺錢,開始擺爛了?
和平:“不是說今天帶桑棉去見家長,不順利?”
盛時:“草,這事我竟然不知道。難怪今天就跟集體消失似的。”
司燼懶散說道:“不是,今天晚點睡。”
司燼心浮氣躁,明知道她就在隔壁,卻克製著沒有去,他甚至晚上還安排了視頻會議,就想拖著不去見她。
才第一天而已,要是都克製不住,日後就更難。
盛時:“行叭,舍命陪獨守空閨的可憐男人。”
司燼嗤笑了一聲,誰獨守空閨?
司燼:“今天桑棉累了一天,人剛睡下,不然老子有時間找你們打遊戲?”
盛時和和平一陣臥槽,雙雙下線。
盛時:“我去療傷。”
和平:“我加班。”
司燼:“……”
因為秀恩愛遭反噬,沒人陪他打遊戲,司燼索性在書房內拿了一本書,平心靜氣,等看到十一點多,才起身回臥室。
臥室內隻開了夜燈,光線昏暗,床上空無一人,司燼俊臉一沉,正要出去找她,餘光瞥到了落地窗前的身影,頓時腳步微頓。
他關上門,輕輕走過去,就見桑棉蜷縮著身子在沙發上睡著了,她本就清瘦,猶如小獸一樣陷進沙發裡,差點就被他忽略了。
許是他的視線過於侵略,對方有些不安地皺了皺眉尖,又往沙發內側貼了貼,乖巧猶如一隻小兔子。
她睡相一向好,又乖又甜,隨便他怎麼折騰都不鬨脾氣。
司燼視線幽暗了幾分,走近了一點,踩到了地毯上的手機,手機屏幕微閃,正好有一條信息進來。
宋曉媛:明天下午五點,闌月會所,我老公請客,不見不散喲。
司燼眼眸半闔,將手機關機,然後俯身看著她的睡顏,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小臉,低啞地吐字:“對不起。”
那一巴掌很疼吧?
為此,他付出了七年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