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說,對,必須吃飽。豆包,那會我口不擇言,你彆往心裡去啊。
莎莎說,現在大賽當前,我不跟你計較哈。我就奇怪那麼冷的話到底怎麼從你37度的嘴巴裡說出來的?還左擁右抱?要我說太少了吧,至少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吧。這次簽都很硬,我想想得顧全大局,不能因為兒女私情影響比賽。
大頭說,我就是小心眼,就是愛吃醋,就是受不了彆人惦記我的豆包,所以一時衝動就口不擇言了。
莎莎說,你可以不相信彆人,但還不相信我嗎?我明確跟阿洋說了,我隻是頭哥的妹寶,心裡隻能放下一個人。我以後會儘量注意邊界感的。人家千裡迢迢買了一堆東西,我要是不收多打臉啊。我想著實在不行等打完比賽,跟領導申請一下,咱倆合體幫他打個廣告,也算還他人情吧。
哎呦喂,小豆包,想讓哥出山啊,請得動我嗎?你這是一箭雙雕啊,既還人情,又婉轉宣誓主權了。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要不求小胖也行,蠻搭的哈。
你敢!你隻能跟我一起!說真的,豆包,我心裡真沒安全感啊。
哎呀呀,頭哥,你身邊的鶯鶯燕燕少嗎?你那拽酷的神情把多少少女迷得神魂顛倒,我要是跟你一樣那還不緊張死?
豆包,這麼說你一點也不緊張,一點也不吃醋啊,是不是根本不在乎哥哥?
頭哥,我相信是我的良人跑不掉,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大頭歎息一聲,智者不入愛河,遇你難做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