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打電話給莎寶,又沒接。估計要麼是練球要麼是睡覺了。
大頭去餐廳打了兩份飯,用保溫桶裝好,先提著去訓練場沒人,又去宿舍敲門。
敲了一會,莎寶才揉著亂糟糟的頭發出來說,乾嘛,頭哥。
大頭說,喂小豬唄。囉囉囉,小豬開飯啦。
莎寶說,哥哥才是豬八戒。
大頭說,去洗手,再順便洗把臉唄。
莎寶一屁股坐下來不願動彈。
大頭隻好放下保溫桶,拖著她去洗手間,盯著她洗手洗臉。
洗完出來,大頭打開保溫桶,把飯菜拿出來說,小豬開飯。
莎寶嘟嘟囔囔說,怎麼感覺休假除了吃還是吃啊。早飯後吃完練球,接著去理療然後一覺醒來又是吃飯,這是要長肉的節奏啊。人家陪練都掉秤8斤了,咱們主力再胖了可好玩了。
大頭說,少杞人憂天了,哪裡胖了,我家豆包不胖不瘦剛剛好,咱這身條增之一分則嫌長,減之一分則嫌短。咱這膚色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哎呀媽呀,大頭連文言文都整上了,這誇媳婦的水平日益增長啊。
莎寶說,頭哥,彆文縐縐的了,快吃飯吧。吃完咱們去少練一會再午睡。
大頭說,劉主席和肖指導他們又約著一起踢足球了,等三點再去練吧。
莎寶說,踢足球啊,這個好啊,我們也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