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寶氣得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現在餓了著急乾飯非得跟他好好掰扯掰扯啊。
莎寶端著餐盤挪了一下位置,坐到肖指導旁邊繼續乾飯。
大頭嬉皮笑臉地也挪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我願意離你近,我同意你摸耳垂。
我去!還有這麼恬不知恥的人啊!
好好的帥哥不當,偏偏要當個癩皮狗!
肖指導笑而不語,看著徒弟這一臉不值錢的笑也很無語。
大頭見莎寶不搭理他,便轉向肖指導說道“師傅,你看她,還生氣了。”
肖指導笑著搖搖頭,心想年輕人啊,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這時,莎寶吃完了飯,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大頭趕緊也跟著站起來,說“等等我,一起走。”莎寶白了他一眼,加快了腳步。大頭連忙追上去,一邊走一邊說“哎呀,彆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莎寶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你知道錯了?”大頭連連點頭,說“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分寸。”兩人邊說邊走,消失在了餐廳的門口。
晚上,大頭給邱指導打電話說,您跟莎寶做做思想工作,今天晚上就彆加訓了。本來今天就是休假呢,莎寶這根弦繃太緊,太累了。
邱指導說,你咋不說?
大頭說,在餐廳吃飯的時候我就想說,可給她惹毛了就沒敢提。
邱指導說,這小丫頭倔強未必肯聽啊。要不咱們編個理由,就說今晚訓練場要清掃消毒不能練球?
大頭說,啊?編瞎話啊?這也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