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收起後,衛鴻推門而出。
外有一位嬌俏婢女侍立,見衛鴻出來,此女恭謹奉上木盤,盤中放著一封信。
衛鴻神意一落,這封信就兀自感應到什麼,瞬息飛至他手中。
將信中內容讀過後,他心中思忖道,
“古道友言稱近日無甚大事,皆可一晤......即使如此,擇日不如撞日,我這便前去吧!”
他甩手奉上靜室,騰起雲光直往天穹躥去。
升入高天之際,那封信忽然翻折成了一隻紙劍,須臾穿梭而行!
衛鴻緊隨其後,往著紙劍指向的方位前行。
不多時,紙劍直插向地麵,衛鴻亦是按落雲頭,一同到了一處依山傍水的清淨所在。
“古兄,彆來無恙啊!”
隨著衛鴻的言語聲傳開,山腰一處簡易的竹舍被推開房門,自裡間走出一位青年道人,正是古成文。
他笑著向衛鴻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待到衛鴻入得竹舍,古成文奉上一杯清茶,與衛鴻隨意言談了一會兒。
“陋室如此,比不得瓊樓玉宇,請衛道友見諒。”
衛鴻擺手否決,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這竹舍之中有古兄這位道德之士,怎能說是陋室呢?
“更何況,道友若是有意,如何住不得廣廈......此是向道之誌爾!”
兩人寒暄一陣,古成文主動談到了鹿角扳指,
“得自荀永的那件儲物法器,我尚需些時日來破開,道友可得再等一段時間。”
言罷,他將手一拂,粗糙木桌之上立時多了一枚扳指。
其上的禁製被抹去些許,但殘餘仍舊濃重。
衛鴻一看便知這是需要水磨功夫才可煉去的物事,不由歎了一聲,
“還請古兄費心了,小弟實在沒有這樣的本事。”
要抹去禁製而不傷其中存儲之物,這是非常精細的事情。
坦白的說,衛鴻確實乾不了。
探過此事,又飲儘茶水,古成文主動起身道,
“衛道友既是要試一試貧道掌中之劍,那便快些走吧。恰巧,貧道對衛道友的本事也有些好奇!”
講起了鬥戰,古成文忽而興致勃勃起來。
他拉著衛鴻的袖子往天上飛去,開口道,
“道友願往何處去?還是我等就在這天地之間鬥上一場!”
衛鴻搖頭道,
“古兄卻是不知,此中雖是曠野,如若動靜大了,也要受到太華山法禁拘束,更會有蛻凡道人前來察看,殊為不美!”
他上次煉法,用了《九龍炎陽罩》,不想動靜太大險些惹了麻煩。
這回衛鴻可是吃一塹長一智,早早問好了太華山鬥戰演法的地界。
“那道兄的意思是......”
古成文側首問了一句,有些疑惑。
他在玉清所轄範圍內,倒是沒聽說對開脈層級的鬥法還有管控的,一時之間確實沒有意料到。
不過隻稍稍思索,古成文也能理解。
玉清是玉清,太華山是太華山,開脈層級的道人在玉清哪裡能鬨出什麼大動靜,但在太華山還是可能造成些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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