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洲第一個跑過來,用手電一照李東海的傷口,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怎麼樣?”李文風緊張的問道。
“張九陽,你可真行,這一次算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趙玉洲有些不甘心的承認了。
“那當然,我家陽子本事大著呢,彆說是這種小兒科,幫人逆天改命都不在話下。”胖子得意道。
我詫異的看了胖子一眼。
“你咋知道這種事?”我小聲問道。
“我瞎掰的!”胖子也一臉詫異,沒想到自己蒙對了。
我無語,不過我還是觀察到,胖子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飄向了李文風,他好像是故意說給李文風聽的。
果然,李文風在聽見這話之後,眼中猛地閃過一抹不自覺差的光芒。
“你們把人抬出去休息吧,我要乾活了!”我催促著他們離開。
雖然治好了李東海,但是我心中那種巨大的壓迫感卻更加的強烈了,幾乎壓的我喘不過氣來,而旱骨樁就是這塊壓著我心臟的石頭。
胡九一聽我主動加班,臉上頓時眉開眼笑,揮了揮手帶著這些人紛紛轉身離開。
“阿刀留下來,和我一起加班!”我叫住了阿刀。
“我?”
阿刀詫異,隨後看向了李文風。
李文風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也好,阿刀留下來幫忙吧!”
等人全部離開之後,我給虎子和胖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進了休息室休息,兩人明白我的意思,二話沒說進了休息室。
阿刀本來想拿刨子按照下午李東海的步驟來,我卻伸手打斷他。
“不用刨子了,直接用機器!”
阿刀微微詫異,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完全按照我的指示幫忙。
哪怕是電鋸,我們也足足用了很久,才將將料切好。
隨著陰沉木被徹底打開,一股淡淡的香味在院子裡散開,吹開鋸末,我看著這塊陰沉木,整個人如遭雷擊。
這塊木頭,內心竟然有片狀的龍鱗紋路。
這,這竟然是罕見的龍紋木。
看到這裡,我的心都在滴血!
龍紋楠木,七珍木排行第三,僅僅在昆侖神木和落日沉香之下,是最為罕見的木頭之一。
正所謂,三千奇木建宮樓,一株龍紋定中州,說的就是龍紋木,因為這種木頭是給帝王做龍椅的,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這尼瑪,這簡直是價值連城呀!
這種樹早就傳聞絕跡世間,沒想到竟然一直保留在我家的鋪子裡,還是經過千年演變的陰沉木!!
我甚至有些怪爺爺,為什麼不把這東西藏起來?
這很可能已經是絕世孤品了!
如此看了好一會,我的心依舊難以平複下來。
磚頭,我無力對阿刀說道:“好了,你如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來。”。
阿刀啥也沒也,點頭,隨後離開。
此刻,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距離我動手的時間也快到了。
老規矩,洗手,念咒,焚香,一個步驟都不能少。
做完這一切,我觀察著供香,片刻之後沒有變化。
我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距離午夜子時還差半小時,我趕緊走到旁邊的椅子旁,休息起來。
彆墅在這初春的黑暗中陷入了安靜,房間裡的燈也都熄滅很久了,估計這些人都已經睡著了。
又過了片刻,終於到了午夜十二點,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動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頭頂的燈毫無征兆的全滅了,院子裡瞬間漆黑一片。
黑暗中,鐵門突然傳出嘎吱一聲響,緩緩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