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將手機從他的手中拿了回來,自始至終他如同是個木偶一樣,整個人被嚇得丟了魂兒一樣。
“看清楚了嗎?你猜我會不會讓你變成下一個視頻裡麵的人?”我笑著看向他。
中年男人頓時麵死灰,可緊跟著,他好像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
我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就念動了咒語,催動他肚子裡麵剛剛趴進去的蠱蟲。
下一刻,中年男人的身體猛然一顫,然後瞬間捂住自己的肚子,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蹲下來,將他的衣服拉起來,把它的肚皮暴露在空氣中。肉眼可見的,他的小腹一點一點的鼓脹起來,眨眼之間就如同是皮球一樣。
劇烈的疼痛,讓中年男人歇斯底裡的慘叫著,眼珠子幾乎都從眼眶裡麵爆出來。
腹部疼痛過於劇烈,他除了慘叫之外,甚至連開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我也沒想真的要他的命,見他命在旦夕,於是就停了下來。
很快中年男人的腹部便一點點的恢複。
中年男人倒在地上,劇烈的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汗珠子就像是水珠一樣,不斷地向下滴落。
房間裡麵頓時響起了一陣陣吞咽口水的聲音,所有人全部都驚恐的看著我,就好像是看著怪物一樣。
“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蹲在中年男人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目光中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如果這還不能讓他屈服的話,那我就真的佩服他了。
中年男人就仿佛是瞬間被人抽乾了血肉,再也沒有了絲毫的骨氣和反抗的意識。
“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滿意的點了點,“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蔡雄,大家都叫我菜哥,你叫我老蔡就行!”
“老蔡,行,我記住了,告訴我到底是誰想害我?”我眼中寒芒蹦發。
…………
五分鐘以後我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臉色陰沉的可怕。
事情正如我所猜想的那樣,這件事情的背後不僅僅有董墨,還有胡家的影子。
他們其中有兩個人親自開車送我出門,此時此刻每個人看向我的眼神裡麵除了恐懼就隻有恐懼了。
他們每個人的身體裡麵都被我下了蠱,所以說隻要是我願意,可以隨時就要了他們的命。
因為虱蠱已經進化到近乎蠱王的境界,所以說這些蠱蟲用普通方法解開已經不可能了,除非我親自為他們解蠱。
這些人雖然都是一些不務正業的歹徒混混,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確實極其有用的。
馬上我就要離開漢城前往東北,這裡必
須要留有我的眼線才行,一方麵是為了了解到後續還有沒有人再對我進行下黑手,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安插後手,防著胡家。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胡天罡的影子,總覺得這個人極其的陰森,事情不像是表麵看上去這樣風平浪靜。
我甚至擔憂,他會不會對胡秋進行動手,作為我張九陽的未婚妻,我必須有責任保護。
車子並沒有順著我來的路返回,而是順著剛剛貨車壓過的痕跡追蹤而去,我心中擔憂虎子還有胖子的安全。
路上,我一直在給虎子還有胖子兩個人打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沒接。
不知不覺間汽車駛上了國道,事實上從剛才開始,路麵上就已經再也很難找到汽車的痕跡了,因為積雪早就被碾壓的麵目全非。
最糟糕的是包括老蔡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一車的貨物拉向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