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趕緊打斷了這個話題。
“既然這樣,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鐘蘭壓住自己的呼吸,淡淡的道:“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你到底是誰?”我第三次問道。
“我是誰?難道你現在還沒有感覺到嗎?我們的身體裡麵流著相同的血。”
鐘蘭的話讓我不由得微微一愣,“你什麼意思?”
“算了,這個問題對你來說有些難以理解,等一會兒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你還是換一個問題吧!”
“好,那我問你第2個問題,陳家的那些保鏢是不是都是你害死的?”這個問題我不搞清楚,總覺得無法安心。
“看來,你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如果我告訴你不是我,你會相信嗎?”
“不是你還能有誰,這東西是你身上的吧?”
說話間,我將那枚黑色的徽章從身上拿了出來。
鐘蘭微微一愣,“我說這東西到哪去了呢?原來竟然落到你的手中去了,應該是那個什麼納蘭明月從我身上摘下去的吧?”
“你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納蘭明月是我殺的不假,可是陳家的那些保鏢卻跟我沒有關係,既不是我下的毒,也不是降的雨,對了,你好像還不知道,那陣法可是陳家人自己布置的。”
“你說什麼?”我的臉色微微一變,突然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你不會還沒發現吧?陳家的人裡麵有奸細。”
“是誰?”我問道。
“你覺得是誰呢?我提醒你一下,在你看來最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奸細。”鐘蘭突然嘲諷的笑了起來。
我的臉色一點一點的陰沉下來,一個身影逐漸的從腦海中浮現出來,而且越來越清晰。
“你是說柳先生?”
說出他的名字的時候,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不可置信。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
聽見她親口承認,我隻覺得大腦嗡的一聲,就好像是被悶雷給劈了一樣。
我想說一句不可能,可是腦海中仔細一想,柳先生的行為的的確確存在著許多漏洞。
從一開始他身上就有諸多神秘,而且我從來都沒有看透過這個人。
陳家這一次一共出動了將近20個人,陳開南雖然作為陳家的少爺,但是我卻看得出來,在整個隊伍之中最有威望的人卻是柳先生。
乍一看,的的確確讓人無法聯想到他的身上。
畢竟他是陳龍相看中的人。
所以一開始就沒有人會懷疑他。
可是仔細一想,柳先生身上的漏洞就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
那天夜裡是柳先生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中,我雖然沒有見到過他出手,但是可以肯定,他的修為定然會超乎尋常,試問這樣一個高手坐鎮,如果有人真的能夠在院子周圍布下陣法,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回想當時的場景,他推開窗戶跳下二樓的時候,我就下意識的以為他並不在現場,可是現在想來,這的的確確很有可能是他故意偽裝不在場的證據罷了!
如此一想,我心中逐漸的明了起來,還有昨天夜裡也是一樣,我們原本商量好了用胡朗朗為誘餌,將黑白先生給引出來,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們並沒有上當,而是直接偷襲了我。
當時我還沒想明白,他們為什麼沒有上當?
現在看來應該也是提前收到了消息,而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除了我們之外,就隻有柳先生和陳開南。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