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是她沒有找到自己的丈夫,反而被迷失在了蒼茫的大山之中,還差一點遭到了野獸的襲擊命喪當場
幸運的是她得救了,救她的人正是部落裡麵的首領。
隻是讓她感到痛心的是,首領告訴她,她的丈夫已經在深山裡麵遇害了,被一隻體型巨大的熊瞎子推進了萬丈深淵之中。
單純的女人相信了首領的話,她躲在自己的屋子裡麵哭的死去活來,原本想跟著自己的丈夫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但是一想到自己肚子裡了孩子,她最終選擇苟活下來。
而且手裡也答應她,會幫她找到她丈夫的屍體,這讓她不由得感激涕零。
可是善良的女人又怎麼會想到人性的險惡,她的美貌早就讓心懷不軌的人充滿了惡意。
就這當天那個夜裡,當她哭累了沉沉睡去的時候,一個男人偷偷摸摸的爬上了她的床。
無恥的首領強行霸占了她的身體,並折磨了她整整一夜之後,這才在第2天淩晨的時候離開。
不幸的是,這一幕被部落的人給看見了。
於是沒過多久,風言風語便在整個的部落裡麵傳了開來。
在那個時代,這代表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女人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成為了彆人口中的狐狸精,雖然她已經失去了丈夫,卻也堵不住那惡毒的語言將她淹沒。
可恨的是,惡毒的首領並沒有放過她,第2天夜裡,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家中,被惡毒的告訴她,是她親手將女人的丈夫推下了懸崖。
女人絕望了,麵對這個殺掉自己丈夫的凶手,女人自然不肯服從,便想著死了一了百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死去的丈夫卻突然之間回來了,正好碰見了這一幕。
原本她以為自己的丈夫會保護她,可是她想錯了。
那個時代的男人又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妻子對自己不忠呢?哪怕是她知道首領的陰謀,哪怕是她知道妻子的肚子裡麵已經懷了孩子,可她還是無情的將自己的妻子推向了無儘的深淵,,甚至惡毒的說,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她的種。
女人被自己的丈夫親手赤身.蘿.體綁在樹上,接受整個部落的羞辱和唾棄,然後被一個族的男人用兩個粗糙的陶罐給買走了。
一個活美麗的女人,加上肚子裡麵的孩子,兩個鮮活的生命,卻隻值兩個陶罐。
而女人悲慘的一生也隨之開始……
她被當做物品一樣被人隨意的買賣,然後當成了生兒育女的工具。
比悲苦更痛苦的是,作為母親,她深愛著自己的骨肉,卻因為那個可恨的時代,她的孩子們沒有一個能夠成活下來。
她恨透了這個人世間,可是她卻舍不得她死去的孩子,於是她她開始用自己卑微的生命,踏入到了地府之中,隻為了她作為母親的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能夠在那傳說的河流中找到孩子的魂魄,……
她的名字,叫做妣。
一幅幅痛苦畫麵,一段段悲慘的遭遇,一個個可恨的麵孔,演繹著人世間最醜陋的人心。
我如同是著了魔,被深深的帶入到了這一段段的畫麵之中,整個人無法自拔,甚至忘了自己的存在,隻有無邊的痛苦包圍著我,仿佛於這個世界進行了全麵的分割。
種種的負麵情緒在我的腦海中瘋狂,攪動著我的三分氣魄,仿佛隨時都要泯滅我的魂魄。
這一刻,我隻想殺人,殺掉一切所見之人。
隻想毀滅,毀滅這個殘酷的世界……
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像是被關進了巨大的真空牢籠,四麵都是漆黑的牆壁。
突然,黑色的牆壁蠕動了起來,仿佛是有了生命一樣,牆壁裡麵出現了無數的麵孔,每一個都無比的痛苦。
她們伸出手無聲的哀嚎,層層疊疊無窮無儘,掙紮者想要突破出來,就這樣的向著我緩緩的包裹了過來,就好像是一朵巨大的黑色食人花,捕食蟲子一樣要加我吞進去。
這朵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的腦海中卻有一種天然的直覺,如果我被這朵花吞進去的話,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