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她的手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我表情冷淡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意思就是我已經玩夠了,而你,觸碰到我的逆鱗。」
說完我的手猛的一用力,並用上了鳳鳥的靈魂之力,一股淡淡的火焰在我的手心中湧出。
麵前的胡秋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隻是這聲音卻早已不是原本該有的聲音了。
這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極度的恐懼和痛苦,分明是惡鬼哭嚎。
眼前的畫麵也隨之扭曲起來,就如同是鏡麵破碎了一樣,我眼前所看到的畫麵也隨之一變,重新回到了四合院中。
我依舊站在原本的地方,隻是此時此刻的麵前,多了一張醜陋而扭曲的女人的臉頰,蒼白無血,滿頭的黑發垂落,看上去極其的恐怖,更惡心的是她的嘴中伸出了一根足足有一尺多長的舌頭,如同是一把出鞘的短刃一樣,鋒利的舌尖正指向我的胸口位置,距離我的心臟僅僅隻有寸許而已,隻要再稍微向前一些,便可以刺進了我的心臟之中。
隻可惜它隻能停留在這裡,再也不能寸進,因為這讓人惡心的舌頭正被我緊緊的握在了手心中。
此刻這舌頭正滋滋冒著白煙,一股刺鼻的腥臭撲麵而來。
我目光冰冷的盯著眼前的女人,4隻眼睛對視的刹那,猙獰恐怖的女人卻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這怎麼可能……」
因為舌頭被我抓住的原因,她的話語明顯的有些模糊,卻依舊聽得清楚。
說話間她的腦袋開始劇烈的扭.動了起來,牽扯在後麵那細細的虎尾一絲翻滾,就如同是一條力大無比的蟒蛇一樣,在翻滾間一股巨大的力量自我的手心中傳來。
隻是這力量雖大,在我看來卻也不過如此罷了。
「在我麵前使用幻術,可笑。」我不屑的說道。
鳳鳥本身就有著無與倫比的幻術能力,加上胡朗朗本身就是狐妖,同樣的精通幻化,這女人在我麵前使用幻術,簡直就班門弄斧。
隻是,話音剛落,頭頂上方傳來了一聲惡虎的咆哮,一股腥風夾雜著的那種詭異的氣息,迎頭就咬了下來。
舌頭上傳來了濕膩膩的觸感,讓我原本就忍不住的惡心,手掌鬆開的同時,身體微微的向後褪去,躲開了那咬下來的虎口。
這一切說起來話長,其實不然,從我進入幻境中開始,直到現在也不過就是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
那女人腦袋脫困而出,重新又回到了老虎的頭頂之上,一人一虎兩個腦袋上下齊並,就如同老虎長了兩個腦袋,看上去極其的詭異。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女人發出刺耳的質問。
「哼,與虎謀皮者,唯倀鬼爾。」我淡淡的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隨後便又想到了什麼,冷哼說道:「絕對不可能,陽間無我類,你不可能認識我。」
「哼,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遇到過,不過先人從不欺我,為虎作倀罷了。」
說這話,我看了看黑山羊和獅魂,接著落在老虎的身上,「它們身上的傷是你弄的吧?」
回應我的是一聲虎嘯。「主人,就是它,這畜生力量邪門的很,你小心一些。」身後傳來了獅魂的聲音。
我沒有接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老虎的爪子上,果然看到了那種氣息,事實上這巨虎的周身都在散發著這種詭異的氣息。
巨虎眸光冷莫,那是冷血野獸所獨有的眼神,嗜血而且冰冷,它腳步緩緩的在小院兒中踩踏,目光卻死死的鎖定著我,分明就是狩獵前戲耍獵物的樣子。
我一邊拔出斬鬼劍,一邊扭頭看向了旁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