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白石千憐帶著黑瀨泉回到臥室,將鏈接他脖子的鐵鏈綁在床腳上。
接著,她拿起吹風機,一邊為黑瀨泉吹乾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說:
“我已經把你的個人信息、小癖好,在推特上設置了定期發送,要是沒我取消的話,後果你明白的。”
黑瀨泉聞言,不禁打了個寒顫,整個人都焉巴巴的,徹底沒了反抗之心!
要是真如白石千憐所說,那等他人信息公布出去時,自己豈不是門都不能出?
不僅會社死,甚至還會被憤怒的讀者亂刀砍死,這簡直太恐怖了!
‘這個病嬌柴刀地雷女,好可怕……’
黑瀨泉臉色灰暗地想著,一下子就對未來的人生感到迷茫。
能這樣被綁一次,難保會不會有下一次。
老實說,他對報警不寄予什麼厚望,直覺在告訴他——警察抓不到!
白石千憐心思太縝密了。
縝密到把一切都算到!
她肯定是有想過,自己在做什麼,又會引起什麼後果。
綁架威脅這種事,除了真正的法外狂徒、瘋子以外,是沒有人敢真正做出來的。
那白石千憐是法外狂徒、瘋子嗎?
肯定不是的。
她會做菜、溫柔體貼的照顧人,也有理性的一麵,更沒有虐待過自己。
但問題又來了。
白石千憐不是瘋狂、法外狂徒,怎麼敢寄柴刀威脅信,然後綁架監禁他呢?
突然間,黑瀨泉就想要了解白石千憐,想知道她的想法、她的真麵目!
“好了,我也去洗澡了,你老實待著吧。”
可在這時,白石千憐將吹風機關閉,同時直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臥室。
“等等!”
而在她走到門口時,卻突然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
她腳步一頓。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白石千憐聽著,重新邁開步子,走出門外,並將門給關上。
“朽木冬子。”
而在門關上的那一刻,一句清冷透徹的話語,悠悠傳出,回蕩在室內。
“朽木冬子麼……”
盤坐在床上的黑瀨泉,呢喃著這四個字,覺得這還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呢。
——
從臥室出來,白石千憐收拾好換洗衣物,將其掛在浴室的衣架上。
她取下口罩、假發,後又一粒粒解開襯衫紐扣,露出雪白的肌膚、姣好的鎖骨,還有黑色,周邊有蕾絲花紋的內衣。
之後,是百褶裙,以及黑色的連體褲襪,露出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
她的腳趾、足弓的形狀都很完美,每一根都飽滿如玉,粉嫩嫩的,讓人心生一股莫名的欲念。
待將衣服褪儘,瓷白色浴缸也放滿了新的熱水。
她邁開玉足,一步踏入,將身體沉浸下去,帶起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
“平澤真武麼,倒是沒把他給算進去呢……”
伴隨著一句呢喃自語,白石千憐勾起一捧熱水,澆在凹凸有致的鎖骨上。
水珠順著細嫩光滑皮膚滑落,有些懸掛著,有些又重歸浴水之中。
洗完澡,換上乾淨的便服,在客廳隨意地將頭發吹至半乾後,又給自己補了個淡妝,戴上假發、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