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的話,太貪心了吧?不怕撐著?”
“不怕,撐了又不會撐死,頂多難受一下。”
“哼哼,那中午我會買點胃藥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在一人一句的交談下,早餐沒過一會便做好了。
還是照例的黑瀨泉先吃,白石千憐之後去客廳吃。
白石千憐也如以往一般,撐著頭,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黑瀨泉。
這讓他感覺有點不自在。
倒不是討厭,就是吃飯時被盯著,總歸是有點奇怪的。
好在被看了兩天,也有點習慣了,姑且能忍受。
吃完飯,黑瀨泉便歇息一下,然後做一點運動,緩解一直躺、坐帶來的運動不足。
其實光是幾天也無所謂。
但這是白石千憐要求的。
她那時的原話是:“哪怕是一點,我也希望你能更加健康。”
這又讓黑瀨泉感覺到不妙。
他再一次意識到——白石千憐是個狡猾的女人!
故意說這種會令懵懂無知的青春期處男心動的話,可不就是狡猾麼?
可沒辦法,誰讓他吃這套呢。
所以隻能乖乖將一點點好感奉上了。
做完運動,便開始晨間碼字,白石千憐會坐在一旁,靜靜看著。
偶爾,她會給放在電腦桌旁的茶杯,添上溫茶。
要是過熱的話,還會貼心地先吹一吹。
中午,白石千憐按照黑瀨泉的要求,特地出去了一趟,買了諸多食材,做了四葷兩素一湯的午飯!
黑瀨泉撐了個半死,也就勉勉強強吃了一半。
然後,那一個下午,他都是躺在床上,叫苦不迭。
白石千憐則坐在床邊,眉眼地笑地看著他,不時出聲調侃。
在這般氣氛下,黑瀨泉也露出了衷心的微笑。
他已是不知道第幾次覺得,這要不是監禁,那該多好啊。
可惜,現實並不是輕小說,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如夢似幻。
晚餐,是吃的中午剩下來的料理,味道雖然差了一點,但還是很好吃。
黑瀨泉是個勤儉節約的人,不會故意浪費。
而到了洗澡的時候,白石千憐穿著死庫水,突然闖了進來。
那時黑瀨泉還兩手搭在浴缸邊,仰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思考著這樣的日子還會持續多久。
但聽到後邊浴室門響起哢嚓一聲,他頓時嚇的一哆嗦,思緒也隨之中斷。
“你、你突然闖進來乾嘛?!”
“給你擦背。”
“不用了啊!”
“真的不用?”
“真的!”
最終,黑瀨泉幾乎用是哀求的口吻,重複了好幾次不需要擦背服務,才將白石千憐給送走。
但之後從浴室出來,白石千憐給他吹頭發時,理所當然地又被調戲了一番。
黑瀨泉總感覺,自己再這麼下去,可能會覺醒奇怪的屬性了。
好在,白石千憐一直是口嗨,實際行動也僅限於按摩、膝枕之類的服務,並沒有太過火。
就這樣,到了晚上十點,入睡的時間。
互道一聲晚安後,兩人在床上床下的被褥裡,各自躺下。
熄了燈的臥室內,一片昏暗,偶有夜風吹拂,將窗簾微微撫起。
皎潔的月光照射而進,映照在半坐起身的白石千憐身上。
‘永恒老師,明天下午,你就再也見不到朽木冬子這個人了哦?’
她看著床上,安穩入睡的黑瀨泉,心裡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