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控製了力道,踹的地方也是要害。
黑瀨泉結實地吃了一腳後,步履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臉色也因吃痛而稍稍扭曲。
趁此機會,白石千憐站起身來,說:“永恒老師,請安分一點,我並不想對你出手。”
“怎麼可能安分啊!我一定要製服你!”
黑瀨泉大吼一聲,忍著腹部傳來的痛感,揮起拳頭就向朽木冬子衝去。
可惜,在白石千憐這種會武術的人眼裡,他這種行為無疑空門大開,動作滿是破綻。
她僅僅隻是側著頭,上前一步,接著以肩膀撞在黑瀨泉胸口,再以雙手抓住他的一隻手臂,向後扭去,這場戰鬥便已結束。
因為手臂已被扭到背後,黑瀨泉不敢輕舉妄動,否則隨時會骨折!
“永恒老師,乖一點,我不想和你動手。”白石千憐輕聲說著,將黑瀨泉往前推了推,示意他向前走。
黑瀨泉沉默了會,姑且向前走了幾步。
現在,他隻能暫且妥協,反抗不得。
就這樣,黑瀨泉被推倒在室中央的大床上,白石千憐也趁他起身想要反抗的時間,將刀撿起。
“我的耐心有限,要是一直反抗的話,我也隻能將永恒老師的手筋、腳筋挑掉了。”
白石千憐微歪著頭,將刀指向黑瀨泉,以愉悅的口吻說:“雖然傷害永恒老師,我也很痛苦,但永恒老師不能動彈,隻能被我照顧的感覺,也不錯呢。”
“你……真是瘋了!”黑瀨泉咬著牙,鬱悶地說道。
“嗯,我是瘋了,一看到永恒老師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還那麼親密,我就快要氣瘋了。”
白石千憐點點頭,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床頭櫃前,將第一層櫃子打開。
在這裡,有著許多道具——皮鞭手銬之類的。
白石千憐拿出一副鐵質手銬,扔給黑瀨泉,說:“是想要戴這個還是被挑手筋,自己選吧。”
“……”
黑瀨泉沉默了會後,輕歎了口氣,乖乖將手銬戴上。
沒辦法,形勢所迫。
他不懷疑朽木冬子話語的真實性,因為對方確確實實地在犯罪。
而且,和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隻能先順從她了。
“這樣才乖,腳的也戴上吧。”白石千憐一邊說,一邊從櫃裡翻出腳銬,扔在床上。
黑瀨泉乖乖照辦,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了。
但不來的話,白石千憐或許會有危險,這是他不願見到的。
朽木冬子說的沒錯,他不是無時無刻和白石千憐待在一起的,總會有短暫地分離。
“乖巧的永恒老師,還真是可愛呢,最喜歡了……”
白石千憐見腳銬手銬都已戴上,於是便放下手上的短刀,伸手撫摸著黑瀨泉的臉龐。
她分開那陰鬱的頭發,露出本該帥氣俊郎的容顏,用另一隻手的指尖沿著薄唇向上劃過。
這種行為,就像是對待自己的玩具一樣,肆意玩弄、蹂躪。
對此,黑瀨泉沉默不語,不情不願地忍耐著。
他反抗不得,所以隻能忍受,以此讓朽木冬子滿足。
隻有這樣,他才會被放過——黑瀨泉心裡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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