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湘剛喝完一碗茶,張文玉剛要端起茶壺在倒,院子裡有人喊道“家裡有人嗎?”
張文玉聽到喊聲,快速倒了碗茶,同時回話道:“誰呀,”
剛說完,兩個漢子進到屋裡,腰間都掛著掛刀。
“這個兩個人是誰?”一名漢子說道。
“這是胡公子,是來小人家做客的,”張文玉道。
“我看是奸細,跟我們走一趟,”那名漢子道。
“官爺,他們不是奸細,是小人的貴客,”張文玉急切的說道。
“是不是,你怎麼知道,等我們審訊出來,你也跑不了,”漢子又道
“我是武安縣尉的弟弟,這是我的度牒,”胡湘掏出度牒道。
“我看是假的,跟我們走一趟,縣尉的弟弟,怎麼跑到貧賤螻蟻的家裡,”那名漢子喝道。
胡湘和阿貴走出屋外,外麵還有五名漢子。
胡湘眼光一閃,發現其中有名漢子是昨天跟隨胡仲珪的兵士,印象深是因為昨天這個人笑的最tmd猥瑣。
難道是胡仲珪要對自己下手!
胡湘突然想到路上有人隱隱約約在後麵跟隨,當時也沒有在意,因為胡湘在大名府並沒有仇家。
這是時代,一個將軍想暗殺個人很容易的,就是殺了找不到把柄,胡家也隻能不了了之。
剛到院子裡麵,那名漢子就要命人把胡湘和阿貴綁起來。
一個漢子手拿繩子就要上前,胡湘迅速拔出那個漢子腰間的刀,砍向他,那漢子一閃,但也在他胸前劃了下,衣服被劃開。
阿貴看到胡湘動作,想快速奪刀,但沒有成功,此時胡湘也喊道“跑··”
胡湘和阿貴也知道,和他們硬拚沒有勝算,幸虧張文玉家的院牆不高,在說胡湘和阿貴,經常練習翻越圍牆,這個高度,兩人瞬間翻過,不從門口跑是怕門兩邊有人埋伏。
兩個人翻過圍牆,後麵的漢子刀已經砍到圍牆上了,就那麼刹那間,他們要是把刀投擲,很有可能投中,但他們沒有。
胡湘和阿貴跑到大街上後,就撒開兩腿朝野外的田地裡麵跑去,那幾名漢子在後麵緊追不舍。
這也幸虧胡湘這段時間的鍛煉,武術雖然沒有練到家,可是這跑步胡湘可沒少練習,這也是胡湘特意練的,真要上陣和敵人拚殺,機會也少,要是遇到對方有盧明那樣的身手,拚殺的機會都沒有,還是練習跑比較合適。
胡湘和阿貴並沒有朝大名城方向跑,而是朝著南邊漳河方向奔。
後麵那幾個漢子還是在後麵緊追不舍,和胡湘的距離有百米左右。
等到胡湘和阿貴翻過大堤時候,兩個人已經精疲力儘了,兩個人到河邊用手捧了幾口水喝,緩了下,也不怕是生水,因為喝水能緩解疲勞。
後麵那些漢子顯然沒有練習過長跑,能追著跑,也是用儘了吃奶的力氣。
看到胡湘等人到了河邊,也大喜過望,河裡有水,他們過不去的,也放慢了步數,也不能說放慢,因為他們已經跑不動了。
等那些漢子到胡湘麵前時候,還大口喘著粗氣,本想罵胡湘,他娘的跑的挺快,可是也隻能含糊不清的罵。
他們也沒有直接上前,隻是圍著胡湘阿貴,在七八米外的距離坐在地上喘氣。
胡湘和阿貴早等候多時了。
一陣“啪··啪··”槍聲。
胡湘跑到這裡,也是因為這裡離村莊很遠,這裡打槍,就是聽見也是微弱,不會引起人的注意的。
胡湘一直控製子彈的訓練數量,但胡湘和阿貴可沒少浪費子彈,阿貴的槍法雖然趕不上胡都頭,但也不差了,已經熟練的用扇擊了,而且這些漢子都蹲坐在地上,一個個的活靶子,在說活靶子都沒有這麼近的距離。
七名漢子都痛苦的在地上呻吟,不一會有的已經斷氣,沒有斷氣的,胡湘想問話,氣還沒有喘勻,也說不出話。
幸虧有個漢子是大腿中彈,頭部和胸中彈的都已經死了,阿貴還捧了水些給他喝。
過了一刻鐘,才審問那個漢子,果然是胡仲珪派來的,胡湘一出城就被胡仲珪安排的城門守衛發現了,準備把胡湘殺了,埋在野外。
問完,胡湘把那漢子殺了,就是不殺他也活不了,血會流儘而死。
胡湘和阿貴把這些屍體,綁上石頭丟進了河裡。
處理完這事後,胡湘來到了馬場,給盧明說了事情的經過。
盧明聽完,感覺也好險,幸虧胡湘和阿貴手槍一直隨身攜帶,看來這胡仲珪必須死了,不然,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陰險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