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湘對這段文學曆史不清楚,這元好問,可是在曆史上大大有名,他是金國時期的文學家和曆史學家。
是宋金對峙時期北方文學的代表,文壇盟主,後來被尊為“北方文雄”“一代文宗”。當時南宋文人士大夫,根本看不起北方文人,可是元好問,憑一己之力,對抗南宋文人才子,是金國文人中的扛把子。
“元先生,現在做啥營生,”胡湘問道。
“鄙人身無長技,靠教小兒識字為生,偶爾也寫些散曲賣與勾欄,”元好問道。
“元先生,可有最愜意的佳作,小生願買下,”胡湘問道。
“那鄙人就獻醜了,”元好文道。
說完元好文念了出來。
綠葉陰濃,遍池亭水閣,偏趁涼多。
海榴初綻,朵朵簇紅羅。
老燕攜雛弄語,有高柳鳴蟬相和。
驟雨過,珍珠亂撒,打遍新荷。
人生百年有幾,念良辰美景,休放虛過。
窮通前定,何用苦張羅。
命友邀賓玩賞,對芳樽淺酌低歌。
且酩酊,任他兩輪日月,來往如梭。
胡湘聽完,差不多能聽懂,那句“人生百年有幾,念良辰美景,休放虛過。”也能明白它的含義,不就是得過且過的意思。
於是對元好問說“我也從他人那得到首散曲,元先生給鑒賞下。”
胡湘便把《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念了出來。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英雄,·····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這是何人所做,真乃大家。”元好問驚歎道。
“是我家門客,李岩,李居士所做。”胡湘道。
“這首詞,在勾欄怕要賣百兩了,”元好問道。
“我看先生的《驟雨打新荷》,能賣百兩,嗬嗬,我出百兩購買先生的散曲,先生能賣給小生嗎?”胡湘道。
“公子,太高了,這散曲,當時勾欄隻出了十兩。”元好問道。
“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這要是到了大名府勾欄,必定火爆,”
胡湘也是瞎扯,在開封這娛樂業發達的地方,勾欄隻給十兩,難道到了大名府一個小勾欄能賣百兩。
也幸虧胡湘沒說到了武安勾欄,那不是和尚廟裡賣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