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誰?
蕭懷玉單手拿著小鼓鈴,徑直走向左側置物架的蘭花盆栽前,停了下來。
用力一轉動,背後暗門被打開了了。
見她沒有跟著,又拿起小鼓鈴,輕輕搖晃了幾下。
淩未希大大的眼睛裡全是不可思議,她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的,跟著他邁腿走進了密室。
密室不斷沿著台階下行,蜿蜒曲折的地洞裡雖每隔兩米就點著一盞魚油燈,卻依舊陰暗不好走。
蕭懷玉好像也並不熟悉的走走停停,隻是他每一搖晃一次小鼓鈴,淩未希就控製不住的跟著向前走上一段距離。
半刻鐘後,在一道石門下停了下來,蕭懷玉按一個不起眼的小石子,一把鐵鏽斑斑的鑰匙從縫隙裡鑽出來,將石門打開。
“進去吧。”
淩未希一愣,僵硬的身子卻沒有動。
蕭懷玉的臉色明顯有些氣急敗壞,用力搖晃了一遍小鼓鈴,“跟進來。”
她這才像是得了命令一般,走進了暗室裡。
暗室很大,與尋常臥房一樣,桌椅茶台,衣櫃大床,應有儘有。
不同的是置物架上放的全是匪夷所思的道具,整個房間血跡斑斑,處處充斥著旖旎而糜爛的痕跡。
“這就是用來囚禁我的嗎?”淩未希沒忍住開口問道。
“咦~原來我可以發聲的啊。”接著又是一聲震驚自己的驚訝。
不知為何,自蕭懷玉搖晃那個小鼓鈴起,她便有一種她是發不出聲音的強烈感覺。
早知道自己能夠發聲,那她在進去密室之前,一定會大聲呼救的。
靠!失算了!
白瞎了她一路上偷偷撒了那麼多昂貴的藥粉,原本可以不用浪費的。
比起淩未希的震驚,蕭懷玉內心浪濤已經衝破了天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明明說中了南疆蟲蠱,隻需他按照規則搖晃一遍鼓鈴,淩未希所有行動都將完全聽命於他。
可現實是她最多聽命自己一小會兒,他不僅每隔一會要搖一遍才能控製她,現在她竟然還能越過自己的命令,開口了。
好似察覺到蕭懷玉的疑惑,淩未希竟有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大條,“按理我應該無法開口說話的,是嗎?”
“住嘴。”
蕭懷玉用力捏著眉頭,是被戳破後的惱羞成怒。
而淩未希,也真就乖乖的緊閉了雙唇。
他徑直朝她走過來,一把將人拉過來丟到床上,鼓鈴也被甩在茶台上。
蕭懷玉單手用力扯了扯,領頸上的繩扣瞬間散落,惡狼般凶狠的朝淩未希身上撲過來,不由分說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等會兒。”一雙手推著他胸膛,“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什麼意思?”無意識就問出來口。
大概是時效又過了,淩未希又能口嗨了,“蕭懷玉你又不是種豬,乾嘛隨時隨地的發情播種呢?”
種豬?
怒火翻天,蕭懷玉將胸前的雙手鉗製在她頭頂,俯身下去,啃咬她的脖頸。
男女之間巨大的力量懸殊,讓淩未希奮儘全力踢腿掙紮,變得徒勞無功。
脖頸上的吸吮越來越野蠻,蕭懷玉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空閒的大手很不安分。
此刻的淩未希隻能另想辦法自救,“蕭懷玉,這樣一個神秘暗室裡,你就不想玩點彆的嗎?”
猩紅的丹鳳眼抬了起來,貪婪的欲望如同黑洞般,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