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你可是郡主啊,整個東京城的世家公子任你挑選,就連蕭世子不也破例專為你一人彈琴嗎?你就把我的逸之哥還給我好不好?”
淩未敏臉窩含憂,兩道細長的黛眉欲皺未皺,一雙清露眸似淚非淚,淒淒苦苦的哀求著淩未希。
無人注意到當她提起『蕭世子』三個字時,跪在地上的無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殺意。
淩未希看向她腰間的玉佩,她既敢當眾掛出來,想來是以為勢在必得吧。
“二姐今日這番言行,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隻是我這個人比較固執,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
“這是為何呢?”淩未敏一臉譏笑。
“四妹妹大小也是個郡主,總不能當個撿破爛的,把我用過的撿起當個寶吧?”
“夠了!”聽著自家妹妹不斷的挑釁,淩景泰被氣得腦袋一陣眩暈,一個頭兩個大。
從前她對朱逸之做的那些事,他雖知道得不夠全麵,但除了朱逸之自己說出來的那三件大事以外,他還知道不少其他事。
過去淩景泰就一直不讚同母親與妹妹兩個人的行事作風,在他看來若真不想成親就多給點補償好好退親,可那兩人非要一邊人前裝好人一邊背地使壞。
如今還敢把這點挑撥離間的小把戲鬨到淩未希跟前,沒她那張臉皮給撕爛了是因為人家一眼觀底知道她的目的,沒有上當而已。
想到這兒淩景泰一狠心,冷嗬道,“帶走!派人好好看守,沒滿兩個月不準出來!”
原本一個月的,現在又加了一個月。
可淩未敏依舊不服輸,她惡狠狠的看向淩未希,準備再說點什麼。
就在此時,秦婉嚴厲的聲音傳來,“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們幾個在做什麼?”
眾人望過去,秦婉與謝柔以及二房夫婦、淩景泰的夫人顧靜怡,全都趕了過來。
“大伯母/母親,二伯父/父親。”幾人上前給秦婉與二房淩天沐行禮。
“敏兒,你的臉怎麼回事?”二夫人一眼就看到了淩未敏臉上的紅腫。
“母親…嗚嗚嗚…”立刻鑽進二夫人的懷裡泣哭,“是哥哥,哥哥他打了我,還要押我跪祠堂,嗚嗚嗚…”
二夫人正要開口罵淩景泰,被秦婉的一個淩厲眼神給製止住了,“一群人圍在院門吵吵鬨鬨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情進去說。”
眾人一起進到淩未希的屋子裡,原本寬敞的房間瞬間就變得有些擁擠。
幾個小廝們有序的前去偏房搬來凳子,妙妙與角角迅速的上好茶水,等婢女小廝們離開關上門之後。
秦婉看向淩景佑,“佑兒,你來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伯母,讓我來說吧。”淩景泰隨即接下話。
秦婉看了眼淩景佑與淩未希,見他倆都點了頭,“行,你說吧。”
“事情要從今日朱公子的慶賀宴說起,我們準備散場的時候,敏兒她……”
淩景泰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他父親淩天沐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過二夫人倒是鎮定得不像話。
進屋的前淩未敏已經告訴了她,說這是蕭懷玉的計劃,若是事成她就是玉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