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不勝寒的他,很快就對解剖牲畜失去了興趣,後來他把目標放在了人的身上,為了能光明正大又合法的解剖人體,他決定去當仵作。
又因為仵作不是一個受歡迎的官職,很快他就如願以償了,仵作沒當幾年他又失去了興趣,他又花錢打點當了天牢裡的審訊刑官。
這份工作讓他天天都充滿了激情,雖然沒過幾年他就能將犯人削三千刀而不死,甚至還練就了像剝蛇皮那樣將人皮剝下來而不流一滴血,可他並沒有失去興趣,因為不同人類的尖叫聲呻吟聲讓他著迷。
後來,他因施刑過於殘暴被驅逐出國,輾轉來到了東臨國,先後當了青樓、賭坊打手,最後愛上賭博,輸光了全部積蓄。
好巧不巧,他最後輸光的賭坊真是蕭懷玉開的,為了活命他抱著僥幸的心理說出他的本領,得到了福伯的賞識引薦給了蕭懷玉。
蕭懷玉找了兩個犯錯的奴仆,讓葛魯當著他的麵展示了他的兩項絕技後,非常滿意,就將人留在了彆院。
今日還是葛魯第一次入玉王府的門,他渾身充滿煞氣,他一進來就讓人膽寒不舒服。
“主子,現在就開始嗎?”他像是看到了什麼可口的獵物一般,興奮的咽口水。
蕭懷玉的舌頭在牙後槽舔了一圈,“不著急,你先把他網起來,我們可以給一柱香的時間,讓他在好好想想。”
陸先生看著葛魯蹲在身邊,一雙毫無生機的死魚眼上下打量著他,嘴角是止不住的興奮顫抖,笑容很是瘮人。
他下意識的就想要逃卻又逃不了,想張嘴說話又發不出聲。
觀察仔細後,葛魯淡定的打開自己的工具包,拿出個漁網和一套鋒利的刀具。
他拿起最大的長刀,幾起幾落,陸先生身上的繩子和衣服就全碎了,留下赤裸裸的軀體。
隻一刹那間,陸先生就嚇得失禁了,一股尿騷味傳來。
“這還沒開始呢就不行了?”葛魯小聲的嘀咕著。
他假裝一臉嫌棄用手掌在鼻尖扇了扇空氣,內心卻激動雀躍得快要飛起來了,這種膽小又固執的人,他們的慘叫聲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人間天籟啊。
葛魯一邊吩咐侍衛將人架住,一邊給他穿上特製的漁網,漁網用力一收緊,身上的肉就從網洞裡凸起出來。
他看向坐著喝茶的人,眸中是隱忍的期待,“主子,可以開始了嗎?”
蕭懷玉看著那香,不知是不是正好處於風口,燃燒得很快,“不差這一小會兒,本王說話算數,你就再等等吧。”
葛魯拿了最短最小的刀,那刀一看就是精心養護的,刀刃薄如蟬翼,吹發可斷。
冰冷的小刀貼著皮膚在身上胡亂比劃著,陸先生閉著眼不敢看,卻再一次失禁了。
他匍匐在地,“殿下明鑒啊,小的真的沒有撒謊,殿下此舉隻會讓忠心之人寒心啊…”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竟然搞起了挑撥離間,氣得蕭懷玉向葛魯打了一個手勢,讓他直接開始。
就在為千鈞一發之際,陸先生趁著兩個侍衛站著還沒出手鉗製他之前,一個起身偏頭。
他梗著脖子,毅然決然的從葛魯受傷的小刀上,一擦而過。
葛魯望著刀上的鮮紅血液,一雙死魚眼都震驚得差點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