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連北伸過手把她攬在懷裡。
窗外有風拂進來,林雪橋感覺身上是沒那麼熱了,但心裡卻是有股燥熱。
她吃過晚飯後,就吃了醫生開的感冒藥,這藥也不知道是不是帶有嗜睡的作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
但又喝了那什麼人參酒,感覺頭暈暈的,又帶著股燥熱,睡也睡不安穩。
林雪橋被連北攬在懷裡時,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到了他肚子上,不是隔著衣服的肚子。
連北身上穿著件背心,肚子上的布料跑了些上來,她的手掌直接貼在他肚子上。
感覺到他的肚子也是肌肉,結實富有彈力,光滑溫熱,觸感很好。
林雪橋迷迷糊糊地摸了兩把。
連北按住了她的手,聲音暗啞,“雪橋?”
林雪橋隨便“嗯”了一聲,手掌掙脫開他的手,繼續。
因為連北剛才的手阻止,她動作就大了些,直接玩脫了,按在了他的下腹。
林雪橋感覺有什麼認知在大腦中炸了。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北往她身上覆了上來,她唇被壓住了。
窗戶的風依然在吹。
但林雪橋心底的燥熱越來越盛,似乎隻有連北的靠近才能澆滅。
連北期間跟她說幾句話,她都沒有聽清,腦子像漿糊一樣,她隻“嗯”了幾聲回應。
然後,等她腦子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沉浸其中了。
林雪橋換了身衣服繼續躺在了床上,轉過身,特彆地頭大。
她這是怎麼回事啊?
沉迷了男色是吧?
林雪橋一會兒覺得懊惱,一會兒覺得心虛,有種睡了彆人男人的心虛感,她自己也不知道心虛個什麼勁兒。
然後回想了下,感覺還不賴。
在那什麼小木屋時,她隻知道身體像是被劈開了兩半一樣疼。
但這會兒卻不是。
心頭的燥熱沒有了,頭暈也沒有了,竟帶上了一股輕鬆感,林雪橋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是被外麵的喧嘩聲吵醒的。
她一下坐了起來,發現連北已經不在房間了,她趕緊把衣服整理好,打開了門。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一打開門就看到一男一女被捆著手蹲在地上,這女人就是昨晚那個熱情的劉芳,和她一起被捆的男人看著四十多歲,人長得一副老實樣。
劉芳後麵站著阿香,阿香眼圈紅紅,一副受驚了的模樣。
連北也在門外,他正和工作人員在說話,這門打開,他就朝她看過來,他眸光帶著繾綣溫然,他溫聲道“早飯放桌子,臉盆有水。”
林雪橋感覺臉皮有些微微發熱,移開了與他的視線。
但又好奇這兒的事,不由又抬了抬頭,“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