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魚眨了下眼。
因為母親的緣故,她的父親也很喜歡杜鵑花。
紅魚目光盯著空中翻飛的花朵,又哼起了那首曲子:
“月子彎彎到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幾家夫婦同羅帳,幾家飄散在他州......”①
青溪的動作隨著唱曲聲戛然而止。
他回過頭來,一張臉在夜色裡忽明忽暗。
紅魚的眼睛瞧向他,忽然說,“這首曲子不是我最喜歡的,最喜歡唱這首曲子的是我阿爹。”
那少年點頭,等她說下去。
“外頭。”紅魚伸手衝道觀外漆黑的虛無指去,“是不是開始亂了?”
“魚姑娘放心,王府的人暫時靠近不了。”
“不是。”紅魚搖頭,示意他不是王府那些監視自己的人,手指頓了頓:“我是說更外頭,雲陽......或者說大夏,是不是開始亂了?”
從早前在通古縣她便注意到,來往於上京和雲陽的客商日益減少,生意著實不好做,回隨明城路上,鄉野路上時不時掠過幾家逃難回鄉的難民,無一例外都是往南邊趕。
回城後,王府,尤其是徐介鬱對她的無暇顧及更是加重了她心中猜測,要知道,若是在從前,他必要尋各種法子找她的麻煩,而不是不讓她到城裡買賣東西如此簡單。
青溪終於知道麵前這個小姑娘是怎樣在王府的壓製下好端端活到如今了。
她瞧起來好似無害,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知道,可實際卻心有成算,就像是山裡碰到的小刺蝟,瞧著嬌小可愛,可冷不丁就能紮你一手血。
他起身到窗前,支起的窗太低,他隻好彎下身子腦袋頂著窗柩與紅魚對望:
“魚姑娘很在乎外頭的事?”
他的目光認真,好似全然沒對紅魚的話感到意外,隻不過是在尋常地詢問主人的命令。
紅魚緩緩點頭,“很在乎。”
不知為何,少年純淨的目光竟讓她感到些許羞愧,他待她好,而她卻在算計他。
“好,明白了。”青溪垂下那雙桃花眼,用全然服從的語氣。
紅魚心頭忽然一陣堵得慌,他為何不同往日一般瞧她,是發覺原來她同王府的那對父子一般不二,隻把他當工具使麼。
“若是如姑娘心中所想,還需要我做什麼?”
他像是猜透了她似的,又接著問。
紅魚彆過頭去,好一陣沒聲,半晌才忽然開口。
“青溪。”她頭一回這樣認真叫他名字,“我兒時有一次高燒不退,陳夫人曾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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