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要的不是這些。
他在書信中問太子打仗策略,太子要麼答非所問,要麼明顯是由旁人代答,著實將陛下氣得不輕。
“哼,他如今的心思,都在那個寡婦身上,哪還會有心思想旁的?”
嘉城帝閉眼,“朕已經給過他太多次機會了。”
大夏的未來不能交給這樣一個紈絝手裡,更何況——
他本就是個冒牌貨。
真的尋回來了,假的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陛下?”察覺到他的意圖,宋蒙和尹公明不禁嚇出一身冷汗。
“這件事,朕隻信得過你們。”嘉城帝目光凜冽,掃視兩人。
尹公明汗流浹背,最終還是宋蒙拉住他跪下,“臣等必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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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自然不好光明正大辦的,軍營裡眼睛太多,隻好從長計議,索性人已經找到,往後的事情也不需花費多少力氣,隻不過是讓那位受些皮肉之苦而已。
畢竟他瞧起來與那位關家姑娘十分親近,關家於社稷有功,他們不能傷了她,隻能選個法子讓他在她跟前合情合理地消失。
然而這些朝堂上的陰謀詭計,醒過來的少男少女並不知曉。
他們待在一塊兒,感受著彼此還跳動的脈搏,誰都分不開。
在嘉城帝頒布恩令,封賞紅魚和她父親殘留在世的舊部以及後人前一日,趁著誰都沒注意,他們牽著飛瓊一起離開了軍營。
紅魚不想當什麼勞什子郡主,也不想到上京去,那裡太遠,太陌生,她不喜歡。
她要跟青溪一起回道觀去,繼續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道士。
徐文期死了,朝廷拿著雲陽布防圖很容易就將雲陽軍打得四處潰散,徐介鬱帶著一小部分親兵逃往西北,雲陽已經不打仗了。
冰天雪地,但隻見炊煙嫋嫋,遠處有幾處人家在做飯。
真靜啊。
紅魚騎在馬上,晃晃悠悠,還是覺得暈暈乎乎,衝著少年展開雙手:
“青溪,你背我。”
少年將她接過去,背在背上,“我們魚姑娘還這樣怕騎馬,可怎麼辦哪。”
紅魚就笑:“我有你啊,你就是我的小馬。”
青溪回頭瞧她。
紅魚嘻嘻哈哈,去搓他的臉,“我在調戲你呢。”
少年一雙桃花眼瀲灩如水,“我知道,我讓你調戲。”
紅魚耳朵‘轟’的一下熟透,“臭花孔雀,不知羞!”
她表現得很正常,正常得有些過分。
她不會跟他提起關柏和陳嫋娘,亦不會說起徐家父子,仿佛這些人從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現過。
可是到了夜晚,她會做噩夢,不停地叫著阿爹阿娘,最後哭著醒來。
他隻能坐在她床前給她吹簫,期盼她夢中祥和安寧。
而她大多數時候醒來,都隻會悄悄抹掉眼淚,嗔鬨著埋怨他:
“做什麼,大半夜的,倒嚇我一跳。”
然後突然湊到他麵前吐熱氣,“這麼喜歡跟我待在一塊兒啊?一刻都離不開?”
邊說著手邊不停地往他衣領裡摸。
通常情況下,他會往她嘴裡塞顆她最喜歡的糖,接著給她吹簫,即便他的蕭技平平,她仍是不嫌棄,能慢慢安然入睡。
偶爾幾次,她會在醒來後不同他說話,翻身鬨脾氣,他問她怎麼了,她就撇著嘴淌眼淚,說夢到他喜歡上旁的姑娘,還對她愛答不理的,很是叫她傷心。
他頗有些無奈,抱著她哄小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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