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拜見東祁皇帝陛下!”李嬤嬤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福了福身,行了一禮。
然後又轉身麵向拓跋玠和拓跋妡,“見過太子殿下,見過長公主!”
李嬤嬤雖然給拓跋玠和拓跋妡見了禮,可也隻是衝二人點了下頭,並沒有多少恭敬在裡麵。
“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死了嗎?”看見李嬤嬤出現,拓跋妡脫口就問了一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一句話問完,拓跋妡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老身命大,沒能如了長公主所願!”李嬤嬤麵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你來這乾什麼?”拓跋妡神色慌張,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身來幫蕭公子作證!”李嬤嬤很是平淡地地回道。
“你是母後身邊的人,為什麼要幫他?”拓跋妡又驚又怒地質問道。
“兩年前,老身離宮,太後和長公主派人殺害老身和老身全家,是蕭公子救了老身與老身一家人的性命,老身知恩圖報,答應幫蕭公子作證!”李嬤嬤神色依舊十分淡然。
“你胡說,母後和本宮什麼時候派人殺你了?你跟了母後幾十年,今日竟然幫著一個外人汙蔑母後和本宮!”拓跋妡立馬否認反駁。
“是啊!”李嬤嬤歎息了一聲,“老身跟了太後幾十年,一直忠心耿耿,卻沒想到,太後和長公主怕老身將那個藏了幾十年秘密說出來,竟然要殺了老身,其實,若不是因為太後和長公主要殺了老身和老身全家,那個秘密,老身就算到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你胡說,你胡說,母後和本宮沒有秘密,沒有秘密!”拓跋妡不停地大吼著來掩飾自己的驚慌。
李嬤嬤看了拓跋妡一眼,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太後與長公主的秘密就是,長公主不是先皇之子,而是太後與人私通所生!”
“我的天啊,我……我沒聽錯吧?北朔太後與人私通?”
“這……這麼說……眼前這位北朔的長公主,根本就不是北朔皇室血脈!”
“北朔太後與人私通,生下的女兒又與她同母異父的兄長之間**,這北朔皇室也……也太齷齪了吧!”
……
一個接一個聳人聽聞的消息震驚了眾人。
“你胡說,你胡說,我是北朔最尊貴的長公主,你敢汙蔑我,我要殺了你!”身份的秘密被揭開,拓跋妡十分瘋狂是衝向李嬤嬤,一副要打死李嬤嬤的架勢。
可還沒拓跋妡碰到
李嬤嬤,蕭鈺突然抬腳一踢,拓跋妡被踢出去老遠,重重地砸落在地。
“啊……”拓跋妡慘叫了一聲。
然而,大殿之中,卻是沒有人可憐她,就連北朔使團的人也因為她的惡毒而對她沒有半分同情。
拓跋妡的侍女站在那,看著砸落在地的拓跋妡,一時間去扶也不是,不去扶也不是,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站在那裡沒動彈。
到此時,眾人終於明白了蕭鈺說的要讓拓跋妡萬劫不複是什麼意思了,身世的秘密被揭開,為了掩蓋皇室醜聞,北朔皇帝絕對不會放過拓跋妡,拓跋妡的下場可想而知。
隻是,這個秘密今日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揭開,北朔皇室想要掩蓋,終究是掩蓋不住了。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趴在地上,拓跋妡瘋狂地大吼著想要爬起來。
驀然,一個酒杯突然飛過來,打在了拓跋妡腦後,大吼大叫的拓跋妡立時暈了過去。
眾人順著酒杯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淩千雪一手撐著頭,斜倚著憑幾坐在那。
方才那隻酒杯,正是淩千雪正是淩千雪擲出去的。
“蕭鈺,送李嬤嬤出去吧,剩下的,交給本王!”淩千雪突然開了口。
“是!”蕭鈺應了一聲,便帶著李嬤嬤出了大殿。
蕭鈺帶著李嬤嬤離開之後,淩千雪看向拓跋玠,悠悠開口,“拓跋太子,接下來,該輪到你了!”
“拓跋太子是自己承認,還是本王讓來幫你?”淩千雪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本宮沒什麼好承認的,本宮沒有指使蔡睢偽造書信,他偽造書信的事,本宮毫不知情!”拓跋玠依舊否認。
見拓跋玠否認,淩千雪半點也不意外,看向蔡睢,淩千雪開口問道:“蔡睢,你自己說,是何人指使你偽造書信的?”
“是太子殿下!”蔡睢答道。
“蔡睢,你休要汙蔑本宮,本宮什麼時候指使你偽造構陷寧王的書信了?”聽到蔡睢指證自己,拓跋玠立馬大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