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翻翻年禮,還挺貴重,兩匹錦緞,一筐乾貨,一盒二兩一個的小金錠,上下兩層共十六個。
“師傅,昨日那些人是得了您什麼話才走的?”
“能怎麼辦?掌櫃的隻能說把此事告知於我,暫時是不可能有治愈的法子的,那些人今日很可能還會去醫堂,明日醫堂就關門了。
實在不行過了初八,就給他們安排個治療日期,儘可能給他們治治看,你就不必參加了,二月初阿嫵就要生了,再怎麼防護也是病毒,還是我來吧。”
如意他們針疚還是不怎麼行。
”師傅,沒事的,道長跟我說過,這種病隻要防護得當,沒那麼容易傳染,您一個人我怎麼放心?
師傅,我等下還要去彆院給先生幫忙算帳,就長話短說,上次您跟先生說讓我臘月二十八給王大先生敬杯師傅茶,沒兩天的事了,可我又擔心先生心裡不舒服,畢竟大周一行隻有一個正兒八經的先生。”
“平安,你先生既然這樣說了,自然就不會不舒服,以後如果兩人都在場,你就稱王掌院為大先生,稍微區分一下。
大周有這個習俗,一行隻能有一個真正的師傅,但習俗是人定的,改一些也未嘗不可,你在醫術一道上有我,文道有你先生,陣法上有道長,真正來說,道長也算是你醫術上的大先生,所以文上有兩個先生有什麼要緊?
彆擔心這個,臘月二十八你準備好拜師禮,我跟你先生一早就去你家門口。
平安,阿嫵這一胎是個男孩,等他三歲時,讓他正兒八經的拜王大先生為師祖,可以辦席的那種,如此也算是彌補了你跟他之間不能辦席的遺憾。”
孫思成想想又問:“昨日去你親爹家了?帶陳盛去的?”
平安道:“陳盛對我親爹很有感情,說也奇怪,我繼母對他倒很熱情,比待我親熱多了。
我爹本有意認陳盛為義子,不知道昨日為什麼又沒提了,他們本要我帶陳盛過去吃年飯,我沒同意也沒拒乾淨,我心裡是想年初一再帶陳盛去拜個年,我看的出來,他在我親爹家對著繼母也很彆扭。”
孫思成無所謂道:“如
此也行,陳盛本就是他的責任,你把人帶在家,本就是幫你親爹的忙。
瑾平跟我說過,老爺子堅持要帶你繼母明年在莊上修身養性,其實張家父子都是聰明人,如果不是他們為人沒話說,你親爹說不定早已經跟你繼母和離了。”
孫思成因為這件事多多少少對常春風有些愧疚,畢竟人還是他撮合的,誰知道瑾平他妹變成現在這樣的性格。
平安苦笑,的確是這個理。
”我並不讚同他們和離,下一個就一定會比這個強嗎?不見得,不說這些了,說了心煩,師傅,初八那日我收青石他們為徒,您說去莊上還是在家?到時候您跟先生都要去的,其他人要不要請?”
“平安,就去莊上吧,我跟你先生去,其他人就不必請了,王家拜年時可以把此事說一聲,他們如果要去也行,總之這隻是個形式,畢竟跟你我那時不同,你是自小就被我收在膝下教導的,他們更是因為你要給他們一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