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狼人不會這麼做。”張欣橙緩緩道。
“白癡牌已經明牌,顯然已經和平民沒什麼區彆,獵人淘汰會帶走一個,對狼人存在一定風險。”
“現在不清楚狼隊還剩下幾個,也許三人,也許四人。”
田麗沉默片刻,繼而道:“其實,也沒有這麼麻煩。”
“狼人殺這款遊戲肯定很多人都玩過,我記得,其中有一項規則是:狼人將所有神牌都淘汰掉,就算是狼隊獲勝。”
“也不知道這個世界裡有沒有這項規則,如果有,那下場黑夜降臨,狼隊找不到預言和女巫,肯定會挑另外兩張牌下手吧。”
張欣橙也沉默了。她正在思考田麗說的話,而後,她忽然看向田麗,目光中帶著半信半疑。
“你...”
田麗立刻反應過來,她連忙解釋道:“額,彆誤會,我不是狼人,剛才說的那些也都是我的猜想,誰知道係統那邊還有沒有給狼人什麼新的規則。”
“而且,萬一,我說的萬一,萬一宋鑫川不是獵人牌也說不準,沒準他是預言家呢,故意偽裝獵人的身份來競選警長,既拿到了多出的半票權,又對狼人起到威懾作用。”
“而真正的獵人牌,興許在暗處也說不準。”
張欣橙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些許讚賞:“阿麗,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你真聰明,不是預言牌可惜了。”
田麗笑容一頓,不知道張欣橙是否在試探自己;她連忙打哈哈地笑了,兩人也沒有再繼續聊下去,各自都繼續做著自己手裡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