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繼續往前走,孟俞卻回過身,拉住他的褲腳,她不再像剛才一般嗬斥他,隻是求饒,伏低。
“沈確,我求你!我求你了!你放過宥白好不好,我,我,我替她賠罪好不好?我可以替她!!”
沈確卻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孟俞,“滾開!!”
“把她拉住。”沈確吩咐下來,不似剛才的癲狂,倒也算冷靜。
身後的黑衣保鏢應聲上來,拉住這個女人。
孟俞在保鏢手中掙紮撕心裂肺,旁邊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轉身要走,可是外圈的保鏢死死的攔住他。
沈確走近棺材。
傅易禾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可以在離的近一點,她動了動身子,往那邊靠了些。
“對不起,易禾.....”
傅易禾往這邊靠的動作一下停住了,他說什麼?易禾?
“啊!”傅易禾不知道被從哪裡來的力一下抽了過去,她現在離葬禮的棺材很近,很近。
裡麵的....裡麵的是....她自己!
那是她的屍體?!
傅易禾捂住腦袋止不住的疼痛,腦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攪亂一般。
她終於記起來了,是她死了,這場葬禮,死的是她。
她怎麼死的呢?
她記得她好不容易從宋泊誌手裡逃出來,身上的裙子已經破爛泥濘,她找到孟宥白。
孟宥白和她說,“我給你弄到了去國外的飛機票,以外國人的身份買的票,你開著我的車直奔機場,記住,去找你哥哥。”
“那
你怎麼辦?他那麼陰狠毒辣的一個人,若是他遷怒於你,你怎麼辦?”傅易禾一臉的擔憂。
“你放心,易禾,我沒事的,可是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是我的車,你快走。”孟宥白催促著她。
傅易禾下樓,從一樓翻了出去,開著車飛馳在空曠的馬路上。
她想隻要她跑出去,就能殺了宋泊誌,她哥哥雖然不是他親哥哥,但是他肯定會幫自己的。
“!!!”劇烈的聲響。
她的車撞上了樹,她記得她費儘了所有的力氣踩刹車,可,刹車不靈。
她就是這麼死了嗎?
可是,這和孟宥白有什麼關係,又和沈確有什麼關係。
“易禾,你彆怕確極儘溫柔,傅易禾從沒見過這樣的他,他平時見了她總是嘲諷,沒有好臉。
沈確笑起來,眉眼中卻帶著是傅易禾不曾見過的狠厲。
他輕輕抬起手,保鏢就把孟宥白壓了過來。
沈確連頭都沒回,卻精準的一把抓住了孟宥白的頭發,把她的臉狠狠地砸向棺材。
一下,兩下......
“唔!唔~~嗚嗚嗚~~”孟宥白被堵住嘴巴,堵嘴的白色的手絹已經被血幾乎浸透。
裡麵躺著的傅易禾被這聲響弄得左右移動,而外麵的孟宥白頭被磕的血肉模糊,那張精致的臉蛋已經看不太出來了。
沈確沒收著力氣,棺材邊又凹凸不平。
傅易禾臉不自覺的抽了抽,她似乎也感覺到了疼痛,“沈確,到底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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