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討厭我嗎....”沈確開了口,聲音低低啞啞的,仿佛在壓抑著什麼,狼尾遮著光,一大片陰影遮住了他大半張臉。
“什麼?”傅易禾沒聽清,隻知道他在說話。
沈確不言。
任由傅易禾拽著他,出了門。
兩人直下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車鑰匙呢?”傅易禾問沈確。
沈確反個身,賴在她身上,摟著她的脖子,“不知道。”
傅易禾歎了口氣,這狗醉起來竟然是這樣的?她開始上手。
“..摸那....”沈確輕哼一聲,聲音低沉沙啞,又欲又撩。
傅易禾聽著聲音,身體微顫,她從沒想到這狗的聲音這麼好聽。
她愣了愣,疑惑的看下去...這一看可了不得,她的臉更紅了,歉。”
沈確臉也紅了,隻不過他埋在傅易禾肩頭上,傅易禾看不見。
他忍不住的在她頸間摩擦。
她好香啊...
傅易禾忍不住顫抖,她耳朵敏感的不行,她有些站不住了,“沈確!”
傅易禾小聲喝道,他這...怎麼跟嗑了春藥一般。
確應著,動作倒是不停。
傅易禾一邊躲著,一邊摸索著車鑰匙,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在他的褲口袋裡找著了。
她伸手去拉他摟住自己脖子的手,卻怎麼也拉不動。
“沈確!”
傅易禾聲音大了些,沈確黑了臉,但卻乖乖的鬆了開。
心裡把江硯之罵了無數遍,那狗說的一點也不頂用。
沈確鬆開傅易禾,就扶著車,他喝的真的有點多,眼前的世界都有些顛倒,他隻能扶著點東西。
傅易禾打開後車門,準備把他丟去後座,他卻伸手一把關上了。
“我要坐副駕駛。”
傅易禾看他這站都站不穩,再次打開後車門,“坐後麵。”
沈確再次關上車門,指著傅易禾就開始控訴,借著酒勁框框開麥,“你為什麼不讓我坐在副駕駛?你的副駕駛上有彆的狗?”
“你喝的太多了,坐後麵舒服。”
“我不管,我就要坐前麵。”沈確眸色很黑,而且執拗。
傅易禾無語,她再次打開了後車門,“沈確,愛坐坐,不愛坐滾。”
沈確表情微僵,低下了頭,不說話。
“沈確?”
沈確還是低著頭,看起來委屈巴巴,身影卻極儘蕭瑟。
她恍惚間看見了上輩子為她殺人報仇的沈確,也是那樣的蕭瑟,甚至更為孤寂。
傅易禾心軟了,軟的一塌糊塗。是啊,被他們弄得心情是不好,可是他沒做錯什麼。
“對不起...”
沈確抬頭,傅易禾卻低了頭。
沈確看著她的發頂眼睛裡黑漆漆的,滿是疑惑,她怎麼又和自己道歉?
他怎麼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
傅易禾抬眼看他,“對不起,我對你的態度不太好。”
沈確有些站不穩,沒聽見的話還是笑了,“呦,你還會說這個呢?狗脾氣。”
“沈確?尼瑪....”
傅易禾的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