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宋泊誌那孫子是老公?再說了,他們這有了孩子怎麼論,叫他小媽?
不對不對,是小爸。
也不對,憑什麼他的孩子叫他小爸,叫那孫子,爸。
傅易禾就在一旁看著他沉默,殊不知他已經踩著香蕉皮,思想一路滑坡。
“沈確?”
沉默。
“沈確?!”
沉默。
媽的,“沈確!”傅易禾拳頭捶了他一下。
沈確這才回過神來,“下死手啊,傅易禾。打老子乾嘛?”
“你都快成雕塑了,喊你也聽不見,我還以為你看見美杜莎了呢。”傅易禾轉著手腕,表情有些痛苦。
她好些年沒打他了,怎麼身上長了這麼多硬邦邦的肉,疼的不行。
沈確歎氣,拉過她的手腕微微轉著。
傅易禾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熱氣雖有些燙,不過沈確倒是格外溫柔,弄得她心裡的小鹿怪蹣跚的。
沈確給她揉了揉,轉了轉,看著她的表情舒展,然後輕飄飄的一甩,放開了她的胳膊,“報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龍你媽!
傅易禾氣的不行,剛萌生的曖昧煙消雲散。
這狗,活該單身。
“我走了。”傅易禾甚至不想說話。
“乾嘛去?”沈確語氣不善。
“舞會要開始了,沒人約我跳舞,那我就想著找彆人跳個舞。”傅易禾善良的給他再次放出信號,意有所指。
沈確卻低了頭,不搭她的話茬。
“我走了?”
確出聲,卻未抬頭。
嗯什麼嗯?“...你不請我跳舞?”
沈確搖了搖頭。
傅易禾看不懂他,愛請不請,傅易禾轉身就走。
沈確抬了抬手,卻沒拉住她。
傅易禾走出去,去了趟廁所,回來後就躲在一邊看著沈確。
她不理解,不是他放出話來非要請她跳舞的嗎?可這次,她也答應了啊。
可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上輩子他最後也沒有真正約她跳舞,他在怕什麼嘛?
傅易禾無奈,再次衝著沈確走去。
“傅易禾!”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宋泊誌攔住了她。
右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找了你半天,一會舞會就開始,你就在我身邊吧。”
傅易禾感覺腰上傳來的溫熱覺得難受,微微動了動身子,挽上了他的胳膊,和他分開了距離。
傅易禾餘光看著在宋泊誌攬上她腰的時候,沈確站直了身體,看了過來。
傅易禾注意到他的視線,然後沒有剛才的刻意拉開距離,而是故意貼緊了宋泊誌,踮腳耳朵靠近他的耳邊,曖昧的說著,“我不走~”
而一雙嫵媚天成的眼睛卻在沈確身上打轉。
沈確就這麼看著,麵上還算平靜,倒是握著紅酒杯的手泛起青筋,另一隻錘放在下麵的手被握的嘎吱嘎吱作響。
傅易禾眼神流轉,卻貼的宋泊誌更近,“好想跳舞啊~”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既像是對宋泊誌說,又像是對著沈確說。
沈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看過來的眼神,他臉上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如果在忽略了他手裡的那個搖晃的紅酒杯來說。
是的,用的力氣大的燃放紅酒杯微微顫抖,酒杯裡的紅酒也搖搖晃晃。
傅易禾看著不遠處沈確的那一張格外平靜的臉,要不是他們剛才對上過眼神,她甚至都覺得他完全沒有看見她。
不湊效嗎?
宋泊誌輕輕拉開傅易禾,帶了些斥責的話語傳來,“大庭廣眾的,你能不能矜持點。”
傅易禾低頭沒在說話,也自然的和他拉開距離,但是她的腰卻被宋泊誌摟著更緊,甚至反複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