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實在想謝我,就把康老師的資源分我一點吧。”傅易禾俏皮的笑著。
王沫文也被她感染了些笑意,她知道她這是為了不讓自己負擔,聽說她是什麼傅家的大小姐。
一個大小姐,會真的沒有資源嗎?
沫文欣然應下。“...謝謝你。”
她還是要說。
“我可不會回你不客氣。”傅易禾裝作傲嬌的昂起頭。“我們音樂會上見真章。”
“好啊,音樂會上我們比試比試,讓我看看你這幾年有沒有進步。”
“放心,絕對比你強。”傅易禾也不服輸。
“那我等著。”王沫文嘴角的笑容很淺,可是眼裡的笑意卻很濃。
“那我去練琴室了,你可彆偷偷來看我。”
王沫文切了一聲,“我才不會呢。”
“那,再見?”傅易禾抬手擺了擺。
王沫文淡淡嗯了一聲,“再見。”
傅易禾笑著走進了旁邊的教學樓。
王沫文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再也
忍不住笑出聲了,這才是她傅易禾嗎?怪帥的呢。
她看著自己手裡的票子,眼裡都是光芒,她也要開始練習了。
她可不能輸給傅易禾。
她拿著票子快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她的私人儲物櫃裡放著她最愛的小提琴。
傅易禾也在全力準備中,前世拉的曲子,她現在不太喜歡,因為她的心境早已經變化。
她想把她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劉青鬆先生。
彌補她前世的遺憾。
她不知疲倦,在空曠的練琴室裡,拉了一曲又一曲。
好像人生總是這樣,你過得很如意的時候,偏偏有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奔你而來。
宋泊誌找來了。
宋泊誌找來了!
不是,他有病嗎?站在練琴室樓下喊著自己的名字,還和自己道歉。
狗都沒這麼有病的!不對,怎麼能罵他是狗呢?她太侮辱狗了,他不狗,他就是個垃圾!
放哪都惡心。
“易禾,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你彆生氣了!”樓下的宋泊誌穿著黑西服,捧著一束花,含情脈脈的看向排練室的那扇窗戶。
一聲接一聲的引來不少不知名群眾圍觀。
“這是乾啥,求愛?”
“求屁,沒聽見,這人說道歉呢。”
“這人誰啊,看起來不像咱學校的人啊,穿成這樣。”
“他,你們都不認識?”
“誰啊,誰啊?”眾人的八卦心思濃重。
“他是金融係的,是咱學校的優秀畢業生,他還是宋氏集團的大少爺呢。”
“宋氏集團,你說的是那個宋氏集團?”
“是啊。我猜上麵這個人應該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
“對對對,我好像聽說過一些當時的事。聽說他那個未婚妻就是圈子裡誰都看不慣的傅家小姐叫傅什麼和的。聽說當時為了和他在一起,還下跪求過他呢。”
“下跪求他?癲啊!”
“你搞錯了吧?現在看起來像是這個學長求她啊?”
“她沒有說錯,當時這件事鬨得可嚴重了。她為了追學長什麼離譜的事都能做過,聽說前幾年玩的花,私生活也不檢點,甚至還墮過胎呢。”
“啊?”
“是啊,我看現在,八成就是她得到了學長就不珍惜了...”
“媽呀,夠渣,渣渣龍都甘拜下風啊!!”
“這女的是麼玩意?”
一堆人開始了他們所謂的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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