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我不討厭他,在海城之所以鬨那麼過分,我就想撕掉他那張溫煦謙和的笑臉。我想看著他那張很真誠的臉,不在真誠時還是不是那麼風度翩翩。"阿諾
藏色想到當初他們在海城青樓的場景,就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嬸嬸,現在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去了就是回應了他的情感。可我根本無法保證自己是否有未來,我害怕會連累他。他在荒島時拒絕過,現在又來一張請帖。什麼意思"阿諾
"這樣啊,那就去吧!去說清楚也好,還是順其自然,或是把握當下,你都得去。給他或自己一個交代"藏色意味深長的說著自己的意見。"情這一字傷人傷己,最難得的是兩情相悅,拒絕過又來請帖,他是把所有的主動權放在你手裡。
"嬸嬸那我不去,急死他"阿諾的愁容展開,笑嘻嘻的回著藏色。
"哦,那我給你回絕掉,"藏色打趣阿諾
"嗯,不過我要去姑蘇夜獵,讓阿嬰和懷桑結伴去聽學。"阿諾開心了。
魏嬰在聚陽莊處理宗務,和做下一步的安排。聽著聶懷桑抱怨他"兄長現在萬事不管,所有宗務都丟給他。還說收拾敗(百)家們計劃,就等他重新結丹開啟,一刻都不能懈怠。"反正又是哭唧唧的聶懷桑一個。
如果不是收到聽學請帖,他還脫不開身。一邊是聽學,一邊是宗務。特意來打聽師兄師姐是不是也去聽學。去相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