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的精力都花在藏書閣,藍曦臣的桃花都沒有管,魏嬰木頭隻以為這次聽學來的學子太多,女修也是曆屆最多的。就像他一樣,在精舍住了兩天,因客舍不夠讓他搬去和藍忘機住,住靜室偏房。因為他倆熟,其他人也不願意和藍忘機一起住一個院子。
因此,魏嬰對姐姐住寒室偏房沒意見。自家姐姐討厭莫生人住一起,他也不想姐姐受這個委屈,把那點不妥給忽視了。
魏嬰一不小心就觸犯藍氏家規,藍忘機就算放水也抓到不少,被罰抄家規。少年人在一起嬉戲打鬨,勾肩搭背,正常。但藍忘機看著魏嬰這樣。就嗖嗖地放冷氣,說眾人觸犯藍氏家規,魏嬰獨自攬下處罰。藍忘機要的就是這樣,拉回靜室抄家規,他陪他。
藍忘機這樣的舉動,讓魏嬰覺得藍湛針對他。兩人開始針尖對麥芒。一度讓整個聽學的學生以為他倆不合。
阿諾看魏嬰和藍忘機的熱鬨,沒有點明藍忘機那是吃醋,藍曦臣也沒有。藍曦臣忙,阿諾也有自己的事情,兩人早上隻能偶爾打下照麵,晚上阿諾休息了,藍曦臣還未回寒室。兩人真正相處的時間隻有午膳和午休,還有偶爾藍曦臣抽出時間,兩人在藏書閣相處個把時辰。
因江清辭去藏書閣偶遇藍曦臣,藍曦臣在課後不去藏書閣了。去音律堂有蘇冉,武室有聶嫣然。
藍曦臣就和藍忘機到處巡視。巡視時遇到有人為難金子瑤,替金子瑤解圍,兩人開始熟識。金子謠謙遜,有禮,學識等很快就入藍曦臣的眼,就有了阿諾形容的一見如故。
一天晚上,金子瑤被金氏其他人為難,弄得一身狼狽不堪,亥時後把他關在了精舍客舍外。藍曦臣把金子瑤帶回了寒室,讓隨侍弟子為金子瑤另準備校服,(藍氏聽學穿統一校服,會多準備幾套備用,)。安排金子瑤住在另一間廂房裡。藍曦臣的主臥和偏房是相連的,這是主君主母的臥房。阿諾來的時候廂房沒有被收拾出來。廂房是給以後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