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的。”
“有十幾個人,穿著都不一樣,個子都挺壯全是男的,有槍,看見人就殺,你們沒遇上?”
兩人齊齊搖頭。
“難怪,我就說你們兩個怎麼膽子這麼大敢一直在外麵晃。死掉的玩家屍體都消失了所以你們沒看見,我不知道其它地方有沒有出現那樣的人,反正這一片的玩家基本上都像我一樣找地方躲起來了。”姑娘一口氣巴拉巴拉說了半天,見左柯仍是一臉呆滯,以為是因為自己沒有做自我介紹的緣故,“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陸嫣。”
“嶽霖。”
“左柯。”左柯反應還是慢半拍。
“我知道你們。”陸嫣說話很直,看上去似乎有點喜歡自說自話,“你們兩個在玩家裡麵非常有名。”
“戴墨鏡的笑裡藏刀,掄大錘的凶神惡煞。我聽其他玩家說你們兩個就是那種在全息遊戲裡以虐殺玩家為樂的變態,剛剛你們兩個在樓下的時候我本來準備翻窗跑,要不是聽見你說話我也不會下來給你們開門。”
嶽霖:???
笑裡藏刀???
左柯凶神惡煞就算了,他什麼時候笑裡藏刀了,天地良心,他可是誠實守信合法好商人啊!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年頭像他這種遵紀守法的好玩家居然都會被汙蔑成笑裡藏刀的變態殺人狂。
嶽霖為這個扭曲的世界無奈搖頭。
“不是。”左柯一副剛剛才反應過來的樣子,“你們兩個到底認不認識啊?”
“不認識。”兩人齊聲道。
“那你乾嘛說什麼聽見老嶽的聲音就下來給我們開門,我還以為你跟老嶽關係很好呢。”左柯有些不自在的撓撓頭,“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外麵那群到處殺人的星匪是從哪兒來的沒人知道嗎?”
“我會給你們開門是因為我覺得他是好人。進遊戲這麼久,我遇見的玩家大多數都覺得我是個小姑娘看起來好欺負,想打劫我讓我把找到的裝備交出來的我也遇上過幾個,他是唯一一個我在門裡問是誰說了句話扭頭就走的。”
“你說的星匪是盜匪的意思嗎?他們是昨天晚上出現的,很多玩家包括我都是昨晚被槍聲驚醒。人挺多有十幾二十個的樣子,我原本不在這一塊是被他們一路追殺到這的,他們可能看出來我是女的所以想抓活的。”
“喲,這群星匪還挺雙標,男的就殺女的就抓活的。老嶽,要不咱們倆男扮女裝得了。”左柯笑道。
嶽霖:……
你這將近兩米的個頭男扮女裝你以為星匪是瞎嗎?
左柯的玩笑話無人回應,隻能繼續說點彆的找補回來:“那在這一塊的有幾個?”
“不多,最多五六個。”陸嫣道,看了看左柯和嶽霖手中的槍,“你們的手槍應該打不過對方,他們拿的都是步槍和衝鋒槍,好像還有狙擊槍,我看見他們有人上寫字樓了。”
“看來我們得先弄清楚他們的飛船在哪。”嶽霖道。
“對。”左柯表示讚同,“最好今天就能離開,老嶽你這血量可撐不到明天。”
“飛船?”陸嫣還沒完全搞懂情況,“你們怎麼確定他有飛船?”
“沒有飛船還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咱們玩的好歹也是斥巨資花上千億打造出的全息挑戰賽,總不可能像那些犄角旮旯裡的小遊戲一樣沒邏輯,定點定時刷怪讓玩家去打怪升級吧。”左柯道。
“上千億?你怎麼知道的?怎麼可能會有遊戲公司花上千億做一款遊戲,花這麼多錢不得賠死。”陸嫣一臉不相信。
“這……”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左柯有些尷尬,“我就是用了一些誇張的手法,我這個人比較誇張。”
“彆說這些沒用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弄清楚他們停靠的飛船在哪。”嶽霖幫左柯轉移話題,“如果他們隻有十幾號人應該隻有一輛飛船停靠,能容納幾十號人的飛船肯定不是小型飛船。城內都是建築,沒有那麼大的空地讓他們停靠飛船,十有**是停在郊外,現在咱們隻要弄清楚大概在哪個方向就能找到飛船。”
“昨天晚上我在城南靠近商業區的地方,雖然是被槍聲驚醒的但實際打槍的地方離我還有些距離。我醒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從城南跑到這裡的時候天剛亮,他們的飛船如果停靠應該是在南邊的郊區。”陸嫣努力回憶昨晚的細節,“應該是在南邊,我醒的時候已經死了不少玩家了,血腥味很重。雖然人死屍體就會消失,但是沒死的時候血還是照流的。”
“那應該是南邊。”嶽霖對陸嫣的情報表示肯定,“為了以防萬一咱們得先把這一塊的星匪清理了,等晚上天黑再摸黑去南邊找飛船。”
“對。”左柯點頭表示讚同,陸嫣也跟著點頭。
“一般的雜牌星匪搞不來正常型號的戰鬥型飛船,他們的飛船基本上都是用旅行型飛船改裝的,最多加幾門炮飛船本身的傷害應該不高。”嶽霖開始真正分析,“剛才陸嫣也說了他們都是手持步槍,衝鋒槍和狙擊槍,沒有能量槍。對了,你看見他們手上抱著能量槍嗎?”
“能量槍是什麼?陸嫣問道。
“就是一種塊頭特彆大需要兩個手抱,大多數看上去很像玩具水槍的威力比較大的槍。”嶽霖解釋道。
“沒有,他們手上拿的都是正常的槍。”
“能量槍都沒有,肯定是雜牌星匪。”嶽霖一口斷定,“這就好辦了,旅行型飛船空間大,等入夜咱們摸黑過去找到飛船就可以……”
“趁著夜色悄悄溜上去。”這是嶽霖說的。
“把他們一網打儘奪下飛船!”這是左柯說的。
嶽霖:?
左柯:?
陸嫣看著毫無默契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