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發出陣陣噓聲。
“他剛才為什麼跳了一下?要是不跳的話他就贏了。”就連嶽霖都能看出來今天吃什麼剛才那兩刀是想把對方機甲的手臂給斬了。
陸嫣神色古怪,猶豫了一下道:“他可能是想跳輕功……”
眾人:……
“身手還可以。”盧陵道,“光是跳過去反手那一刀,如果不是練過一般人很難使出來。”
今天吃什麼再次開始他的花裡胡哨式打鬥,對著潮汐又使出了一套絞肉機式的流雲飛步。
“這哥們怎麼這麼喜歡這個動作?”左柯就納了悶了,你今天吃什麼的身手但凡少搞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早就贏了。
當然,現場的觀眾也挺愛看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的,歡呼聲鼓掌聲不斷和最開始的冷漠反應形成鮮明對比。
就連嶽霖身邊之前那個一直在嘲諷蔚藍星就是個鄉下地方的年輕父親都鼓了幾次掌。
今天吃什麼的這些招式可以說是攻擊力為零,表演效果拉滿。
“他應該是習慣了。”陸嫣道,“那個遊戲裡好多玩家隻要打架就用流雲飛步,這個招式可難練了,我當時本來都快練會了結果開學了。”
左柯隻能歎息,做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對陸嫣道:“陸妹子,你但凡少打點遊戲也不至於淪落到要複讀的地步。”
陸嫣:“……我那是因為生病錯過高考,複讀跟我的成績沒有關係好嗎?”
“好!”
全場突然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就在剛剛,潮汐原本都用被今天吃什麼削成雙節棍的兩根短棍製住了對方,結果今天吃什麼一個轉身,借力打力用刀抵著短棍順著棍子削掉了對方機甲的小半塊手掌。
潮汐顯然是沒想到自己進攻不成反被削掉了小半塊手掌。左手已廢,潮汐在右手拿棍和放棄武器之間果斷選擇了後者,把短棍變成暗器甩向今天吃什麼,趁他低頭躲閃的時候對準他的前胸就是一槍。
正中。
胸口不是機甲最脆弱的地方,但是對操作者傷害最大的地方。
潮汐一槍正中今天吃什麼的前胸,將其胸前的機甲打得稀碎。
今天吃什麼明顯是懵了,就這樣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雙手鬆開,雙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要輸了。”左柯道。
他沒猜錯,但又猜錯了。
潮汐走到今天吃什麼的麵前,將他一腳踩在腳下,原本就破碎的機甲前胸的碎片零件被潮汐狠狠往下踩,潮汐機甲金屬的腳掌在今天吃什麼的胸前反複碾踩,鮮紅的血液從今天吃什麼的胸前往外彌漫。
觀眾席上的觀眾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麵無表情的靜靜的看或者與同桌的人小聲交談,和比賽開始前一樣冷漠,顯然對這樣的局麵感到失望。
隔壁桌的小女孩回頭對他爸爸說:“那台機甲怎麼那麼傻呀?他死定了。”
“那個使雙刀的打得挺精彩的,主持人應該叫停才是。”小女孩的媽媽道。
“都傷成這樣了,治療多費錢。”
“可惜了,我剛才還在想如果過兩天有他的比賽我們再來看呢。”
血一直在往外淌,漸漸染紅了掉在地上的雙刀。
玩家在大量失血的情況下,生命值下降得非常快,這對於今天吃什麼而言其實是一件好事,不然潮汐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虐殺方法會讓他十分痛苦。
十幾秒後,機甲消失。
留在地上的隻有光潔如新不沾染任何血液的雙刀。
表演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