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作為唯一進入射擊單人比賽的女選手,表現不俗,先後在颶風,沙暴,地震,泥石流,海嘯等多種自然災害的變化下應對自如,看得劉老師兩眼放光,讓嶽霖懷疑他是不是還想忽悠李莉去競技場打黑賽。
嶽霖好歹當了奧星代表隊這些學生幾天的老師,雖然除了薇薇外和大家接觸都不多,但對李莉印象還不錯,覺得這姑娘除了吵了點之外沒什麼缺點。
卡力那是一門心思幫劉老師數錢攔都攔不住,而且把自己賣的太早了嶽霖也沒法兒來。正在陳老師都知道劉老師背著他忽悠他學生乾的那些破事,嶽霖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陳老師,讓他把學生看緊點彆再被忽悠走了。
這麼想著,嶽霖開始尋找陳老師。
找了一圈嶽霖發現,陳老師好像不在這裡看比賽。
卡力也不在。
難不成陳老師偷聽完卡力和劉老師的對話後,沒能控製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把卡力拖到小樹林裡去暴打了。
不對,蔚藍星的生態環境裡沒有小樹林,可能是把卡力拖到某個石像後麵去暴打了。
嶽霖抓住即使在圍觀人群中都無比亮眼的薇薇,問道:“陳老師和卡力呢?”
“誒,於老師你怎麼來了?”感情嶽霖來這裡看了半天比賽薇薇都沒注意到他來了,“陳老師帶著卡力回酒店了,說是要督促他多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
嶽霖:?
把所有學生都丟下來就帶著卡力回酒店,這可不是陳老師一向謹慎的做事風格。
“沒說什麼彆的嗎?”嶽霖問道。
“有陳老師讓我提醒您,比賽結束後彆忘了和我們回去檢查卡力的機甲。”
嶽霖:……
薇薇這種隻有你問她才回答的說話方式真的是太容易漏掉重要信息了。
下午的比賽結束得特彆早,盧陵這些天為了方便晚上潛伏觀察,都是佯裝離開實則離開後再繞回來,每次回到酒店都是深夜。
再加上他那張不到關鍵情況絕不多說一個字的嘴,嶽霖幾人這些天其實一直不知道盧陵的探查結果如何。隻是出於對盧陵的信任,大家都堅信他已經探查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嶽霖在離開軍校後告訴盧陵武器庫今晚就要搬遷的消息,然後和奧星的學生一起回酒店檢查機甲。
比賽期間奧星的機甲不再放在飛船上,而是安置在酒店內方便搬運和隨時檢查練習。各校機甲皆不放在軍校內是大家的共識,各校機甲各自保管,為的就是防止有的學校不講武德偷偷破壞他校破壞機甲,到時候主辦方沒法交代。
卡力的機甲中午就運回酒店,放在薇薇的房間裡。
嶽霖也不太懂檢查機甲,他所有有關檢查機甲的知識都是跟薇薇學的。粗略的檢查一番後嶽霖發現卡力的機甲的確有些不容樂觀,手腳皆沒有問題,問題出在胸口的破損處。
嶽霖雖然打架不太行,但他有豐富的挨打和當肉盾經驗。當初在戰艦上和聯邦士兵打的時候,如果不是有嶽霖這個肉盾在前麵擋著,左柯陸嫣的機甲早就被對麵的打成稀碎。
豐富的d級機甲抗揍的經驗告訴嶽霖,卡力機甲胸口碎的這處位置非常不好,正好在機甲駕駛員的頭部。
胸口這一塊也沒有全碎,但卻碎了最堅硬的一層防護殼。如果說這個地方原本可以扛三槍能量槍,現在最多一槍半。
卡力是奧星的主力,機甲出了這種問題直接影響明天的團戰。
見嶽霖眉頭緊鎖,薇薇緊張了,問話的聲音都在心虛地抖:“於老師,是機甲出了什麼大問題不能用嗎?”
“也沒到不能用的地步。”嶽霖摸了摸胸口碎的地方,“就是胸口這塊地方碎得不太好。”
“這個地方是機甲全身最致命的地方,現在卻成了這台機甲最薄弱的地方。從明天開始的團戰,卡利的胸口隻要中了一槍他恐怕就得下場了。”
薇薇鬆一口氣:“這樣啊,那能上場還好。”
嶽霖:?
“那於老師機甲還有彆的問題嗎?”
有彆的問題嶽霖也檢查不出來呀。
嶽霖想了想道:“上午的比賽對機甲的損傷不小,整體的靈活性應該會略有下降。這樣吧,把卡力叫過來,讓他在我的指導下測試一下,讓他自己試試有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有問題嶽霖就說時間短修不了。
薇薇出去叫人。
兩分鐘後薇薇自己回來了。
“卡力好像不在房間裡,我敲門沒人應,打視頻電話給他也沒接。”
“那你去找陳老師,問他知不知道卡力在哪。”嶽霖道。
他就不信陳老師現在還敢放卡力單獨出去。
薇薇聽話離開,沒過多久又一個人回來:“陳老師也不在,於老師你有陳老師的聯係方式嗎?我沒有誒,我光腦前兩天剛清的聯係人。”
嶽霖給陳老師打電話。
秒接。
看背景是在馬路上,陳老師神色還是不太好,剛接通電話的時候臉色還沒有轉過來陰著臉,過了差不多一秒才轉為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笑臉。
“陳老師,卡力在你身邊嗎?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我需要卡力測試一下機甲性能,機甲可能出了些問題。”嶽霖直入主題。
“他在我身邊,我們兩個現在北部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明天是團體賽第1天難度不大,如果卡力的機甲出現大問題我會讓替補暫時上場。於老師你先回去吧,如果機甲有問題明天再修。”
“好的。”
掛斷電話後嶽霖也沒久留,打車回酒店。回去的路上順便查了一下主城地圖,發現北部是行政區,地圖上顯示北部沒有醫院,基本上都是政府部門和住宅區,也沒有商業區。
陳老師去政府部門乾什麼?
難不成去向蔚藍星政府舉報劉老師了?
果然脾氣好的老實人一出手就是狠,以蔚藍星嚴苛到變態的律法,陳老師這要是舉報成功了,劉老師得蹲一輩子大牢吃一輩子牢飯啊。
嶽霖唏噓著,回酒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