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白荔枝的空檔,這間酒館又進來了一波人。
四個男人結伴而行,其中三人身材、相貌都極為相似,最明顯的區彆是他們衣著的主要顏色。一個紅色、一個藍色、還有一個是黃色。
第四人比較特殊,他走在最後麵,身材格外矮小,跟十歲左右的小孩兒差不多高。但從他的頭顱、手掌,以及腳掌都能看出,這是一個成年人。
侏儒男子從麵貌上,看起來比另外三兄弟都要年長,大約三、四十的樣子。
隻是這四個人進酒館來,都是一臉頹廢的神態,紅衣和黃衣男人臉上、身上都明顯帶著傷。
他們進來,看見吧台內空無一人,顯然愣了一下,而後才在吧台附近找了個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奇怪的是,他們渾身的氣質一點也不像普通人,可他們卻並沒有拿出山海令,也沒有在桌子上的顯示屏裡點尋常酒水。他們就那樣焦急地乾坐著。
薑婷自然地打量著他們,而那四個人卻好似沒那個心情去關注其他,神色有些局促地低著頭,又有些不安。
這讓薑婷更加感到好奇了。
“你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薑婷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向唐梧詢問。
酒館裡放著嘈雜卻並不激烈的音樂,她的聲音剛剛好,隻在她們兩人的範圍回響。
唐梧的神情有些嚴肅,她似乎一下想起什麼,有了些猜測。但她並沒有在此時多說,隻若無其事地朝薑婷搖了搖頭。
很快,酒館後麵的小門被打了開來,走出來神色如常的酒保,和壓抑不住興奮的白荔枝。
白荔枝還沒走過來,就朝薑婷和唐梧兩個人,激動地展示自己嶄新的山海令,上麵有著代表s級雇傭兵的標誌。
而在看到酒保出來的一瞬,那坐立不安的四個男人立馬就站起身來,向酒保圍了上去。
“齊哥,你給我們的消息是不是有問題!”
“我們的兄弟被困住了,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齊哥,你是不是故意騙我們?!”
三個長相相似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圍攻酒保,那侏儒中年人看似鎮靜許多,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住酒保。
被稱為“齊哥”的酒保臉色一沉,眸中閃出冷芒“你們把這當什麼地方了?這麼放肆!”
他這一聲低吼過後,那嘰嘰喳喳的三人才如夢方醒一般,有些後怕地各自往身後退了一步。
齊哥也順勢從他們讓開的道路走過去,不疾不徐地回到了吧台後麵。
三個男人麵麵相覷,一時也不知究竟該怎麼辦,齊齊把目光投向一旁臉色同樣不大好看的侏儒中年人。
侏儒走到吧台前麵,有些滑稽地爬上高腳凳,雙手撐在吧台桌麵上“齊哥……”
然而他剛開口,就被酒保出聲打斷“幾位,本店有最低消費,需要喝點什麼?”
“你什麼意思?!”紅衣男子實在忍不住,要朝酒保衝過去。
隻不過及時被身旁兩兄弟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