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往下滑,皮膚又嫩又滑,像是剝了皮的雞蛋,彆說是啃上一口了,至少摸一摸也是一種享受,“說吧。”
寧苒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侃侃而談:“我們家前段時間被人控告以假亂真,我媽因此被判入獄,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勝訴的話有幾成把握。”
孫炳成單手送了鬆領帶,“這個嘛,要看你有沒有證據。”
“當然,也要看對方什麼來頭。”
寧苒迫切追問:“如果是祁家,能不能勝訴。”
提到‘祁’這個字眼,孫炳成不禁多看了寧苒兩眼。
不用想,肯定和祁鈺川有關。
他一個小嘍囉得罪不起。
“恐怕得從長計議。”孫炳成重新審視寧苒兩眼。
烏發宛如瀑布,柳眉紅唇,麵容精致,即便是不用妝容加持,也是眾多女人中的佼佼者,和當年一樣美,要是能把這樣的女人按倒在身下蹂躪,想想就爽。
“不知你有沒有時間。”寧苒態度誠懇。
孫炳成回過神來,暫且收起色心往包房裡看了一眼。
紈絝富二代收拾話筒起哄道:“呦,這麼快就勾搭上了。”
孫炳成反駁一聲:“彆胡說。”
收回目光看向寧苒,關了包房的門:“這算是求我幫你嗎?”
“早知道會有今日,當初就不應該拒絕我。”
寧苒的手卷了卷,默認了。
她實在是沒轍,但凡祁衍能幫她,今日的同學聚會絕不參加。
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在監獄裡受罪,過的人不人鬼不鬼。
她心疼。
孫炳成見她不作答,俯下身去湊到她跟前深深的嗅了一下,是玫瑰花的香水味,尾調是梔子和小蒼蘭,香味層層遞進,性感又誘人。
寧苒下意識將身子側到一旁,惹得孫炳成麵色不悅,嘴裡理直氣壯的說著:“本來還在想要不要指點指點你,現在看來,我要重新反思一下這個想法了。”
話音落下,他折回到包房,再次恢複到了紳士的模樣遊刃有餘的和其他人敬酒相互恭維。
寧苒不死心,咬緊牙關撐到了同學聚會結束。
獨自坐在角落裡話語組織了半天,在看到孫炳成送走所有人回到包房的瞬間,瞬間煙消雲散。
她更厭惡他這張人模人樣的麵孔下虛偽的德性。
“怎麼還沒走,是在等我嗎。”孫炳成脫下外套向她靠近。
寧苒拎起包,朝他示意:“奉勸一句,彆把自己的形象想象的太高大。”
她要走,下一秒,被孫炳成先一步張開手臂攔住了去路。
樣子陰險又狡詐。
“彆著急啊。”他摘下眼鏡放到一旁,“剛才不是還說讓我幫幫你。”
“現在這包房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交談起來豈不是更方便。”
寧苒後退兩步,攥著包的手緊了緊,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孫炳成笑了,步步向她靠近:“想讓我幫你,還不願意讓我嘗到甜頭,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好事全被你一個人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