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裡兩個“朋友”都刻意加重了音調。
陸北川臉色雨來越黑,反應過來什麼後,氣笑了。
“你說我跟希羽?”
安夏輕笑一聲,然後掰著手指頭,嘴唇蠕動著,像是在算著什麼。然後恍然大悟一下的雙手攤開。像是算來算去後隻算出一場空。
“咱倆結婚了三年,你就叫了我三年全名。可見咱們這婚後三年跟你和明希羽的那一年戀愛時光壓根沒有任何可比性。”
陸北川下意識應一句“這是自然。”
這壓根都不是一回事。
安夏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他還真是……
一點表麵功夫都不願意做。
“既然沒有可比性,那你還是和你的真愛再續前緣吧。我過段時間會很忙,你儘快把離婚協議簽好,跟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省得影響你和你的比翼鳥雙宿雙飛。”
安夏憤憤推開陸北川的手,作勢就要下車。
陸北川眼疾手快把車鎖拉上,手攬住安夏的細腰,把人重新拉入懷裡,另一手直接從她寬大的毛衣底探入。
“你走開!”
安夏一聲驚呼,羞憤的扯著陸北川那肆意揉撚的手。
他到底能不能有點邊界感!有點眼力見!
她現在在說離婚的事!
他怎麼可以還能在這時候麵不改色的占便宜!
陸北川嫌她吵,一手扶住她的後頸,直接堵住了她嘰嘰喳喳叫著喊著的嘴。
大刀闊斧的狠狠采遍她唇齒裡的蜜糖後,陸北川眼底含著戲謔的笑,湊在她脖頸間嗅了嗅。
“聞到沒有?”
安夏喘著氣,臉又紅又潤。
“什麼?”
又被占了便宜的她實在給不出什麼好語氣。
陸北川說“醋味啊。”
安夏蹙眉。
他鼻子壞了?
酒店的沐浴液分明是木質香的。哪來的什麼醋味。
“什麼醋味?”
陸北川力道稍重的在她胸前掐了下。
“你在吃醋。”
安夏吃痛的“嘶”了聲,陸北川的手鬆了些。
“就因為希羽回國要跟我鬨離婚?”陸北川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
結婚三年,雖然他們的夫妻生活不多,親密行為也少,但陸北川卻非常清楚她身上的敏感點。動動手指頭,安夏就能輕易軟在他身下。
就像現在。
安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每次陸北川想做些她不同意的事時,就會故意像現在這樣,貼著她的耳垂,來回碾磨。唇齒間的熱氣隨著他慢慢說出的一字一字慢慢噴出。熱的暖的安夏都快招架不住。
抓住最後一絲冷靜和理智,安夏咬牙說“我說了,我沒有在跟你鬨!”
可陸北川卻像是沒聽見一般。
“我和希羽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他壓低了聲,像是刻意在蠱惑著安夏。
意識快要迷蒙前,指尖突然觸到一片冰涼。
安夏陡然回過神,低頭,那枚被她摘下的結婚戒指又重新套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