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拽著不讓,陸北川就直接連被帶人的抱起來。
“你乾什麼!”安夏不耐心的扭動著想要逃離。
“你忘了我剛剛跟你說過什麼?”陸北川收緊了手提醒一句。
他剛剛說了那麼多句有用的無用的屁話,安夏哪裡記得住是哪句。
她還沒記起來,陸北川的身體反應就直接把答案告訴她了。
屁股底下來自某處火熱的起伏,直戳戳的讓安夏硬生生的回憶起在車上陸北川說的那句話。
撩撥男人的興致,尤其是男人在床上的興致。
就算是隔著被褥,安夏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不斷升騰的興奮。
結婚的這三年,陸北川雖然回家的次數有限,但每次回來都能把安夏給折騰的不輕。
也正是因為他在床上的難以自拔的馳騁,所以安夏這些年才會一直沉迷在這段單相戀中久久無法自拔。
因為她認為男人能在她的身上無法自拔,那代表在他心裡對自己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
所以隻要自己再努力些,再多花點時間,多花點心思,那就一定可以成功。
但現在她醒悟了。
男人的下半身和心是走兩條道的。
不管他動不動心,他的下半身在看到美色的時候都會動。
“流氓!”
安夏臉色緋紅氣急了罵了聲。
“你以前對流氓還挺愛的。”陸北川掐了下她的臉,語氣裡似乎有些哀怨。
小沒良心的。
心思說變就變了。
“我以前眼瞎了!”
話音剛落,安夏的屁股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不準再說這種氣話!”
陸北川單手抱緊了她。
她現在真是瘦的有些可怕。
隔了層被子還能一手臂圈住她的腰。
好像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掐斷了。
陸北川拿出手機跟她說正事。
“給人扣罪名是要講證據的。我現在就證明一下我的清白。”
陸北川說完就打開手機撥出了肖銘的電話,當著安夏的麵點開了免提。
“陸總。”
“你現在查查網上那些關於宋謹弋的新聞是怎麼回事。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後動的手。”
安夏本來是不屑一顧的。但聽到陸北川如此底氣十足的語氣,心裡堅定的想法有些動搖。
難道這件事真的和他沒關係?
可江清予找的人也是非常靠譜的,應該沒有可能會弄錯的。
“陸總……”肖銘頓了頓,有些吞吞吐吐。
“知道是誰就趕緊說。”
陸北川現在隻想洗清楚自己身上的嫌疑和惡名。
他非常不喜歡被安夏誤會的感覺。
“咳咳。”肖銘極不自然的咳了兩聲。
“陸總,宋謹弋教授的新聞是我安排的。”
肖銘話音落下的瞬間,整個病房都安靜了。
安夏才有的動搖瞬間堅若磐石,冷笑一聲,看著陸北川的眼神裡滿是鄙夷和不屑。
果然。
陸北川完全愣住了。
為什麼這件事他一點都不知情。
“我什麼時候讓你這麼做了?”
麵對安夏的眼神,陸北川現在後知後覺的開始心虛。但又無辜。但現下又不敢對著安夏說什麼,隻能把怒火都撒到肖銘身上。
“現在你工作都不需要聽我指揮了?”
肖銘無辜解釋說“這是明小姐讓我這麼做的。之前您說過,隻要是明小姐提出的要求能滿足的都滿足了。您要是比較忙,不用知會您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