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拉著在自己的臥室裡狠狠滾了好幾次床單,安夏悔的想哭。
但身體被榨乾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用儘最後的力氣把身邊還抱著自己睡覺的男人推開。安夏煩得不行。
“回你自己房間睡去!”
半夜自己在睡覺被他占了便宜就算了。
現在她可是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醒著,怎麼可能再跟陸北川同床共枕而眠。
陸北川被推了一把也不惱,手懶洋洋地抓住安夏的手往身邊牽過,眼皮緩緩地抬起。
“看來你還有力氣。剛剛說不行了都是騙人了。”
安夏看著男人漆黑的眼眸中逐漸亮起的像是獵人看見獵物那樣的光芒,心中暗道一聲不妙。
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
這兩天隻要看到陸北川是這樣的眼神,她就沒能安全逃開過。
安夏下意識的就要跑,可腿軟無力的還沒邁出一步都倒在了床上。
陸北川輕笑一聲攬著她的腰把人一把抱到身邊。
“這次是你先挑起的。一會彆罵我。”
陸北川這兩天忙個不停,無意中也跟安夏開展出了床上新體驗。
安夏基本就沒合上的嘴把他祖宗十幾代都問候了個遍,把畢生所學的所有臟話都用到他身上。
這兩天在安夏的嘴裡,他陸北川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從前安夏怕羞,基本都會極力控製住自己不放出任何聲音,就算不小心喊出來了,那也是跟她人一樣的嬌嬌甜甜的。
陸北川喜歡那時候她那情不自禁的嬌嗲聲。
也喜歡她現在這罵罵咧咧不饒人的狠勁。
雖說難聽,但更多了些難以征服的野性。
事後,陸北川摟著安夏貼在自己懷裡,儘興後嗓子已然發啞,低低沉沉的,更多了幾分磁性。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嚎。”
安夏被折騰的已經累的精疲力儘了,知道他這不是什麼好話,但也沒了能計較的力氣,懶得理他,然後沉沉睡了過去。
意識迷蒙前的最後一刻,安夏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能讓奶奶再給陸北川下藥了。
太猛了。
這要是再來幾次,自己這條小命沒被兩千萬的巨額債務壓死就要被陸北川這狼狗一樣的體力做死了。
接連兩天的作息顛倒紊亂,安夏再醒來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醒來時陸北川已經不在身邊了,但安夏能聽到他的聲音,看到虛掩的房門,安夏想他估計是在外麵打電話。
她在邊上睡得那麼死,他都不放心地要出去打電話……
安夏諷刺扯唇,這電話十有八九是明希羽打來的,不然他用不著那麼心虛。
安夏扶著床,顫著酸軟無比的雙腿一鼓作氣地走到門口,然後“啪”的一下用力把門給摔上,還順手利落地反了鎖。
死渣男!
這兩天拚了命的睡自己,結果還沒離開她的床幾分鐘就跟小情人在外麵煲電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