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注意到悄然出現的陸北川,擔心自己剛剛摸魚聊天的樣子被發現,聲帶都在顫抖的喊人“陸總……”
陸北川撇都沒撇她,拿起護士台上的病曆開始看。
“安建國最近的情況怎麼樣了?”
護士立馬回答“還跟之前一樣。就昏迷著,也沒有任何反應。您交代過,我們肯定不敢出錯的。”
陸北川合上安建國幾乎每頁都一樣的病例放下。
“行。做好該做的事。”
然後幽幽撇她一眼“不該說的話少說。”
護士一愣。
不該說的話?
她剛剛不就如實把安建國的情況給彙報了一遍嗎?就那麼兩句。這兩句裡還有不該說的?
不過護士也不敢冒死反問陸北川,隻得趕緊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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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來的格外急切,感覺深秋才到,溫度一下就下降到裹上後棉服的季節。
打完下班卡,安夏裡三層外三層的裹上棉襖,又纏上厚厚長長的圍巾。
冬天一到,她這上下班考勤之路變得更加艱難了。
每天騎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被凍僵的。
陸北川幽幽的看著裹的比那張粉色小書桌更大的女人。
“你要是能說句好聽的,我可以考慮每天免費帶你上下班。”
之前是秋天她還有骨氣和後路可以倔。
今年的冬天那麼冷,陸北川就不信她的骨頭能比外麵被凍上一層冰的電線杆子還硬。
安夏默默翻個白眼,不帶搭理他的推進辦公椅拎起包包就準備下樓。
一是不想理。
二也是因為不敢理。
那天自己稀裡糊塗的用了帶那種作用的東西泡澡才引發了那晚的混戰,安夏現在隻要想到那件事,心裡都有種說不出的變扭。
更怕被陸北川發現。
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才是那晚混戰的導火索,還是自己主動引發了那晚的混戰,不得被他笑死。就他那小氣的性格,肯定還得把這件事天天拿出來說。
陸北川蹙眉。
她還真是夠硬氣的。
今晚的溫度都要逼近零下了。她還跟她那小破車生死相隨。
陸北川起身拿起外套披上正要出去,放在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接通。
“奶奶。”
“我聽過夏夏在你那邊上班,你們最近怎麼樣啊?夏夏還提離婚的事嗎?”
老太太還不知道陸北川答應了安夏還上兩千萬就離婚的事,隻一心還盼著他們能和好。
陸北川眉心無奈的擰了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老太太感受到這沉默也一下了然了。
“沒用的家夥。”
陸北川“……”
她怎麼就不說是安夏油鹽不進呢。
“把電話給夏夏,我跟她說兩句。”
陸北川挑眉,立馬加快了腳步跟了出去。
電梯門打開,安夏才走進去就被一道力量給扯了回去。
她擰眉生氣的看向動手之人,陸北川便一臉不情願的把手機遞給她。
“奶奶找你。”
傲嬌的樣子就差沒直接說要不是奶奶找你我還不稀罕出來叫住你。
安夏這才收斂了情緒接過電話。
“喂,奶奶。”
她刻意走遠了接,陸北川也不知道她們都聊了什麼,隻看見才聊幾句後安夏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很嚴肅。
她掛斷電話走了過來,陸北川還沒問,就被安夏給質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