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嗎,但是哥們,你確定是‘再來一口’的小寧找你來的嗎?”男子又喝了口酒,還笑著吃了口菜。
“這倆人演的真好。”還是有人忍不住發彈幕。
“彆帶節奏,這事好像真有點不對勁,但我肯定那穿紫襯衫的是過嚴冬。”
“磨磨嘰嘰的,管它真假,直接開乾得了唄,在這玩劇本呢。”有人還是不信。
過嚴冬倒了杯啤酒,答非所問:“哥,我今天頭一次喝酒,你信不?”
“信,麵相上看,你歲數不大,沒成年吧?”男子像鄰家大叔一樣,語帶關懷。
過嚴冬‘嘿嘿’一笑,一口乾了杯中酒:“哥,我叫過嚴冬,你認識我不?”
畫外音:“我去,戲肉來了,馬上開乾。”
男子給過嚴冬倒滿酒,也給自己滿上,兩人撞了個杯,都乾了。
“我們應該不認識,但今天在新聞裡聽說過你,好像你被通緝了,有興趣聊聊嗎?”
‘哈哈哈’過嚴冬一陣大笑:“那就聊聊,正好我有故事,你有酒。
哥,你知道不,他們都說我是變態強…奸殺人魔,我說不是,他們不信,我都憋壞了,想找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我信你沒殺人,真的。”男子淡然笑道。
“謝謝哥!”過嚴冬情緒激動,馬上又和男子碰了一杯。
“哥,你以前又不認識我,怎麼那麼篤定不是我,難道真凶是你?”過嚴冬疑問。
‘哈哈哈’男子也大笑:“說不定還真是我呢?要不,我給你出個證明。”
“哥,你說話我愛聽,還沒請教你大名怎麼稱呼?”過嚴冬問的漫不經意。
“榮道。”男子回答簡潔。
“那我就叫你道哥了?”男子點頭。
拿過酒瓶,過嚴冬給男子倒酒:“哥,我感覺殺害無辜花季少女是性無能的二逼行為,你說是不?”
話音未落,榮道突然暴起,一柄尺長尖刀從懷裡順勢而出,劃向過嚴冬咽喉。
此時過嚴冬正彎腰倒酒,低頭說話,這一刀誌在必得,必殺。
榮道出手太快,沒有半點預兆,直播間裡人以為倆人還要再說會話,沒想到就已經生死瞬間了。
過嚴冬眼光泛冷,身形不動如山,倒酒的手臂輕輕一搪一揮,不止架住這一刀,還順勢用酒瓶底子重重砸在榮道眼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