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吃瓜的興趣還很高漲,周圍的居民也跟著出來湊熱鬨,最後還是大人物淩長空出麵把他拉走才算解了圍。
淩長空讓手下司機開車先送他回家,過嚴冬也覺得留在這不太好,都快成明星了。
這些人提的要求,平時也就免為其難答應了,但今天真不行。
第一、他興致並不高。
第二、他身心也真的疲累。
第三、他想回家去看古苗苗。
閉目靠在真皮的車後座上,感覺很舒服,腦中不斷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幕一幕。
身體上倒還好說,但這腦細胞浪費了好多啊,頭都疼。
車是淩長空的局長專車,司機也淩長空秘書兼職的,這是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青年,長得很有精神。
他開出一段路後,見過嚴冬眼睛睜開了,就輕聲問:“過嚴冬同學,今天累一天了,我慢點開,你睡一會吧。”
“今天經曆了太多,腦子裡亂的很,睡不著,眼前總是發生過的那些事。”過嚴冬眼看著窗外無奈道。
“也是,你比我年輕那麼多,碰上這樣的事真是難為你了。
換成是我肯定不如你,淩局說了,你今天這事辦的大氣,還有大局觀,反應也機敏。
明明一個死局,硬是被你一個人給盤活了。
咱們淩局向來以嚴厲著稱,從不輕易誇人,在年輕人裡,你算頭一個。”
司機很健談,說的話也中聽,小過同學被誇得有點臉紅。
“不好意思哥,還沒請教您貴姓,失禮了。”
過嚴冬突然想起沒問對方姓名,有著良好教養的他真心感到抱歉。
司機連忙道:“客氣客氣,不失禮,你能正常說話和我交流,我就放心了,有些年輕人經不住事,遇事後極易留下應激創傷後遺症,你這樣我才真正放下心,我叫貢獻,你叫我獻哥就好。”
“好的,獻哥。”貢獻心道,這孩子品質不錯。
晚上8點多了,過嚴冬看了眼表,和貢獻有一搭沒一撞的聊著。
貢獻不愧是給局座開車的人(過嚴冬不知道貢獻還是淩長空秘書),無論社會經驗,還是學習討論這一塊,都能和過嚴冬說得上話,知識麵相當廣,和他說話很舒服。
聊著聊著,過嚴冬突然一笑,問貢獻:“獻哥,章科學那老家夥怎麼樣了?”
貢獻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過嚴冬,笑道:“你小子看來對他怨念很深啊。”
“對,我就是對他有怨念,要不是他不講道德偷看小女孩手機,能有這麼多事麼。
愛占小便宜,膽子還小。要不是我天性善良,就任由他死飯店裡了。”過嚴冬抱怨著。
“冬子,以後可彆這麼和彆人說話,哥知道你品性好,但不好的想法也隻是想想,千萬彆說出來。
你還年輕,當心禍從口出,這個社會很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