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昌桓直覺的以為機械骨裝操控者的體能已達極限,也不畏縮,提刀便斬。
吳俊飛沒想到對手如此強勢,手臂揮動,擋住正麵頭臉,腳下毫不停留,連踢帶卷,將榮昌桓帶出的手下打傷多人。
“嗯。”
這個操控者體力是真的出問題了,還是換了個人?怎麼出招方式和之前大相徑庭,反差好大,看到吳俊飛本相的榮昌桓心中疑雲大起。
他再劈出十幾刀後,閃身退出圈外,手下武者和護衛們掏槍向吳俊飛射擊。
吳俊飛火速轉身,子彈全都打在機械骨裝後背鋼板上。
但吳俊飛卻看到目眥欲裂的場景,賀五洲身上中了好幾槍,被那些穿著軍裝的人拿匕首割斷了手筋腳筋,癱倒在地。
蔣銀環也被那幫人圍在地上狂毆。
吳俊飛再顧不得回頭去殺榮昌桓,搶上前去,揮手間就打死了幾個人。
他彎腰抱起通身是血的蔣銀環,奪路而逃。
蔣銀環低垂著頭,胸口劇烈起伏,強撐道:“吳師兄,彆管我了,你走吧,那人剛剛打電話被賀師兄聽到了,他去‘當陽門’了,炸.藥也被他給搶走了,給我們報仇。”
說完話,蔣銀環吐出最後一口氣,死在吳俊飛冰冷的機械骨裝懷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
吳俊飛忍痛放下蔣銀環屍體,往‘當陽門’跑去。
過嚴冬站在四維空間的空中,冷眼旁觀,心中慨歎。
‘自作孽不可活,你們若不一味逼我,我又怎會設計殺你們。’
少年心裡此刻沒有任何負罪感,縱然今天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殺人,他還是沒有任何愧疚。
吳俊飛跑出市郊,在公路上搶了台廂式貨車,將機械骨裝卸下,驅車瘋狂開往‘當陽門’。
榮昌桓從奄奄一息的賀五洲嘴裡掏出了三個字‘當陽門’。
又是 ‘當陽門’,剛剛他手下彙報後無期和弓滿弦的磁懸浮車位置信息就在那裡,剛要趕過去,就發生了刺殺事件,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現在刺殺他的人同夥嘴裡也吐出這個地方,說明那裡鐵定有問題。
榮昌桓當機立斷,馬上帶手下趕往‘當陽門’。
與此同時,市裡的幾十輛警車也從不同方向開往‘東山墓園’,在得到確切消息,襲擊專使的人往‘當陽門’去了,馬上又全都
調頭向‘當陽門’集聚。
風口浪尖的‘當陽門’成了所有人聚焦所在。
南城區,風暴中心‘當陽門’,門主代江川還毫不知情,正和‘北域功夫聯盟’盟主餘風雷,副盟主祝平生研究後天的比賽進程。
幾人悠閒的品著餐後香茗,不時發出會心的笑聲,氣氛好不寫意,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接電話的代江川推桌而起,桌上的茶杯差點
摔落地上,被餘風雷輕飄飄的伸手抄起。
“代兄何事如此驚慌?”祝平生疑惑問道。
代江川眉頭聚成個川字,心中大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