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嚴冬慨歎,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得到這些優秀女孩們的青睞和支持。
一陣唏噓過後,他默默收回手機,踮著腳,撫著肩膀,向體育場外走去,準備和麻守成、金少堂彙合,一起回賓館。
即將到達體育場出口的時候,他意外的看到將星羅踮著腳,撫著胸口也往外走,兩人在出口相遇,同時一愣,再一看對方和自己一般模樣,都踮腳撫胸的,不由同時指著對方哈哈大笑。
過嚴冬麵帶痛苦的不停喘息:“哥,彆逗我了,受不了,疼。”
將星羅也皺眉苦笑:“兄弟,對不起,你也彆逗我行不,我也疼。”
兩人儘量不看對方,扶著門口圍欄,隔了一陣,笑聲方才停止,再次看向對方,同時升起一股相惜之意,大有一笑泯恩仇的趕腳。
“兄弟你知道麼?你讓我損失了兩百萬華龍幣,我現在火老大了,尿尿都黃。”
將星羅無奈的搖了搖頭,平著伸出一個拳頭,隔空遞向過嚴冬。
過嚴冬連忙也伸出拳頭和他碰了一下,對方在示好,他也不是棒槌,順坡下驢。
“哥,咱不也是信奉體育精神永不言敗嗎,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哈哈......咱不談錢,談錢多傷感情。”
將星羅嘴角一抽,向門外一指:“一起?”
“一起。”
兩個人保持同樣的姿勢,踮腳,撫胸(撫肩),並肩走出體育場。
兩人好似心有默契,都在往停車場的方向走,知道對方有話要說,過嚴冬沒有先開口問。
快到停車場的時候,見到路邊有長椅,將星羅先坐下,微笑看了下過嚴冬,後者會意,也坐了下來。
“我不是‘大雪派’的人。”
過嚴冬點頭:“看出來了,代江川找的你?”
將星羅搖了搖頭:“不知道,中間人出麵,江湖人有江湖人的道,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你是有組織的人,還是?”
過嚴冬小心的問,怕觸碰對方忌諱。
“是,也不是。”
微笑著點頭看了眼過嚴冬,將星羅緩緩道:“給你講一下我的故事,有心情聽嗎?”
過嚴冬微笑著聳了聳肩,又惹來肩膀一痛,臉上肉抽搐了一下。
將星羅突然覺得眼前少年極為順眼,忍著笑道:“我老家在南域的大麥市,是傳武世家,那時候二十多歲的我輕狂驕傲,總覺得傳統武術能在我的手中發展光大,所以我自以為是的想扛起傳武大旗,不顧家裡人的反對,瘋狂挑釁當時省裡的武館,說白了就是去踢館。
當時還沒有什麼所謂的綜合格鬥,武館教的都是傳統武功,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那時國家也正在大力打擊偽武館,假武師。所以我也不算師出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