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台性能怪獸以0.02米的毫厘之差停在過嚴冬麵前的時候,金少堂麵色蒼白的同時,不得不佩服人國外品牌的跑車質量真好,以那麼高的速度衝來,刹車說停就停,真不愧是奧代利國出產的極品超跑。
看到跑車上下來的是徒傷悲和生無戀後,安莞綾大怒衝上前罵道:“生無戀你是不是瘋了?有你這麼開車的嗎?這是要殺人嗎?”
生無戀輕佻的看了眼過嚴冬。
“開個玩笑,這麼護著他乾嘛,我可是聽說他拒絕了你。”
安莞綾氣道:“要你管。”
一旁的徒傷悲輕輕扶了扶安莞綾肩膀道:“莞綾,隻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罷了,當什麼真呢,是吧過嚴冬?”
徒傷悲突然將話題引向過嚴冬,安莞綾反感的抖掉前者的手,正待出言還擊。
過嚴冬笑‘嗬嗬’道:“那是,隻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莞綾無需當真。”
眾人隻當過嚴冬是想息事寧人,不與生無戀他們一般見識。
生無戀見過嚴冬仿佛不敢惹事的樣子,心中升起濃濃的優越感,嗤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
沒等生無戀話說完,過嚴冬暴起出手,兩指閃電般插向生無戀雙眼。
生無戀大驚,急忙後退一步,卻撞到了‘阿加布林頓’的車頭上。
徒傷悲雖不是古武者,但手下也有個十幾年的水磨功夫,見過嚴冬突然出手,反應激烈的湊上前來,舉臂橫格。
說遲那快,徒傷悲手臂還沒來得及擋在生無戀麵前時,過嚴冬的雙指已經貼在了生無戀緊閉的眼皮上。
橫著伸過來的手臂立時變為手指對方,徒傷悲怒聲道:“你要乾什麼?殺人麼?”
過嚴冬突然咧著嘴‘格格格’的笑,雖然是大白天,但卻顯得那麼的陰森恐怖。
“不好意思哈,我和他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彆介意。”
說完,過嚴冬還調皮的撥了撥生無戀的睫毛,這才把手指移開。
徒傷悲箭步上前,扶住身體發軟的生無戀,想說些什麼,又自覺占不住理,也就不再自取其辱。
生無戀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不是嚇得,是氣的,堂堂生家唯一的古武者,竟然被一個普通武者給逼成這般模樣,說出去太丟人了。
他本以為以他的身份地位過嚴冬根本不敢和他起正麵衝突,沒想到過嚴冬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你和人家開玩笑,人家也和你開玩笑,你還不能生氣,生氣就顯得小家子氣,玩不起的感覺。
更令生無戀鬱悶的是,他在過嚴冬麵前竟沒有半分還手之力。
雖然過嚴冬利用‘阿加布林頓’擋住他的退路,讓他顯得很被動,但那並不是他失敗的借口。
真正讓他失敗的,還是過嚴冬出手太快,根本反應不過來。此時生無戀才想起爾皇天的話。
“至少現在,傷悲和無戀你們並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沒空理會失敗者的心理建設問題,過嚴冬一眼看到出站口走出來的麻守成一行,連忙上前招手,熱情的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