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誤會,過嚴冬搖頭笑道:“所以我想查閱和他相關的資料,將這些東西重新灌輸到他腦海裡,建立記憶點,引發深藏的潛意識記憶。
如果沒引發出來,至少清醒過來的長空大哥也不是一個毫無記憶的人,不至於不認識你們。”
過嚴冬組織她們能夠接受的語言,給她們母女解釋一番,兩人似懂非懂的點頭。
“那嚴冬,照你的意思,長空能醒過來的是吧?”
“理論上是這樣,還得實踐,現在先幫找資料吧,我明天再過來。”
“啊,不用這麼麻煩嚴冬,我現在手頭就有長空以前的影像資料,這幾年我思念長空,時常拿出翻看,照片和手書也都有,包括一些之前的聊天記錄和發的信息,有用嗎?”
慕容冰一把抓住過嚴冬手臂,焦急的挽留。
“哦,夠用夠用,阿姨您彆激動,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也許是感覺自己情急有些失態,慕容冰不好意思的抹了把眼淚。
“對不起嚴冬,阿姨實在是太緊張了。”
過嚴冬微微一笑:“可憐天下父母心,理解。”
重新挎回吊帶,過嚴冬坐在無菌室外的橫椅上喝著咖啡,等下人將朝華彰長空的資料送過來。
不一會的工夫,張管家和朝華彰晚晴一起回來了,兩人手中拿著幾本影集和平板電腦,還有手機和手提電腦。
看樣子朝華彰長空成長的這些年沒少和家人互動,現在這樣的人子已經很少見了,快節奏的社會,快節奏的生活,快節奏的人,又有幾個真正牽掛父母的孩子。
想想自己子欲養而親不在,過嚴冬心中不免有些羨慕朝華彰長空。
接過影集仔細翻看,是朝華彰長空從小到大的照片,有玩耍的,有練武的,有學槍的,還有和不少家人一起的點滴瞬間。
慕容冰和朝華彰晚晴好似也陷入重溫的親情之中,不時替過嚴冬指出照片上的人是誰,偶爾還會迸發出一串串的歡欣笑意。
看過影集,張伯又幫著將平板,電腦,手機中的影像調出投射到雪白的牆壁上。
剛剛在照片上的人物大部分出現在影音中,有不認識的,母女二人也會在旁邊補充介紹。
可能慕容冰母女身在局中沒太注意,張管家卻敏銳的發現,過嚴冬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是凡影集中的人物他一個都沒忘記,都能在影像文件中正確認出。
細思極恐,張管家心中不免多了一絲擔心,害怕朝華彰家的機密被過嚴冬記走。
二十多年的記憶點滴想要在短短幾個小時內記住,也就是記憶經過‘源物質’強化的過嚴冬才能做到。
他一邊記著這些朝華彰長空的人生點滴,一邊在腦海中構建龐大的記憶鏈。
這個記憶鏈他是要放進朝華彰長空識海的,能不能成功,最終也要看他本人潛意識對家人對生命的渴望度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