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華彰晚晴也跟著上了主駕,係上安全帶,朝張管家點了下頭,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個什麼鍵,車子箭一般衝出車庫。
“哎呀我去,大小姐,你這是鬨哪樣,我沒得罪你吧?”
朝華彰晚晴斜了他一眼:“不告而彆,朝華彰家不配記得你的恩情是嗎?”
“不是,這都哪到哪啊?我說過,我們是同學,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再說我治好你哥,你們給我市裡那棟小樓,這是交易,是等價交換,我們互不相欠,兩清了。”
過嚴冬不是施恩忘報的人,不然也不會搞‘勇士計劃’,但身邊的女孩可不這麼想。
“我朝華彰氏有仇必報,有恩必償,這是我千年古族的傳統,你眼中的舉手之勞,在我家族卻是頂天大恩,如果我朝華彰氏不知感恩,任由你這麼說走就走,和畜牲何異。”
朝華彰晚晴胸口起伏,越說越氣,冷臉寒霜,車速一直未減,過嚴冬當機立斷,舉手投降。
“你贏了,車子我要了,行了吧。”
車速還是沒減。
“你瘋了,你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
過嚴冬再也忍不住,罵了朝華彰晚晴一句。
那知朝華彰晚晴倏地減下速度,竟‘撲哧’一聲笑了。
“終於承認你是我們家恩人了?”
“莫名其妙,我承認,我承認,隻要你不發瘋,隨你便吧,怎麼大戶人家的女兒都這麼極端呢?”
“我極端,還有誰也這樣?安莞綾?”
“停,打住,大小姐,有事說事,彆扯其它,後邊跟的車是你們的吧。”
過嚴冬發現後麵跟了兩台城市越野車,心升警惕。
撇了眼後視鏡,朝華彰晚晴點了點頭。
“我總不能把你送進城以後再自己走回來吧,我可是一個女孩子耶。”
“又來,你可不是女孩子,做事這麼極端,叫你女王吧。”
白了過嚴冬一眼,聽出他話中的嘲諷之意,朝華彰晚晴也沒點破,隻是輕輕道:“我家情況你也看出來了,今天要不是你,父親這一係就被清洗了,你不知道當時叛軍占據上風時我和母親都已絕望,心中那時隻有一個念頭,一起死在哥哥的床邊,到另一個世界團聚。
可是你的出現及你出人意料的果斷出手,救了我們所有人,我們知道你有秘密,我們也不會探究你的秘密,並且我們還會承諾為你保守秘密,隻請你不要拒絕我們回饋給你的善意,這是你理應獲得的,我們不會強你所難,隻求你能將我們朝華彰家族當做朋友,可以嗎?”
過嚴冬用手指不停刮著眉頭,歎了口氣道:“我什麼時候沒把你們當朋友了?”
“你一直都是,彆人巴不得和我們朝華彰家沾上一點點關係,你倒好,我們還得上趕著求你給一個示好的機會。”
過嚴冬苦笑著嘀咕:“可能這就是我和彆人的不同之處吧。”
天色早已入黑,朝華彰晚晴將跑車駛進一個寬敞的獨立大院中。
這個院子對著大門的正中之處是一棟三層的綠色小樓。
正是麻守成白天給他拍照的那個房子。
兩人先後下了車,跟過來的兩台車也進了院,院子真的很大,停幾十台車都不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