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過卡斯列嗎?”
沒等範仲虎回答,一台警車的門打開,一個身裝高檔休閒裝的青年在兩個警察的陪同下下了車。
那個青年身材健碩,高大,長相也算不錯,就是眼睛裡有那麼一股子殘虐的味道。
“隻要你敢砍,我就放了那小子。”
“你是?”
麻守成不明白對麵的青年是誰,也不知道他和範仲虎的關係。
“不用管他是誰,他說的就是我說的。”
範仲虎打了個手勢,有人又從廂貨上搬了個沙發下來。
放好沙發,那個人恭敬的彎下腰請那個青年坐下。
“方少,您坐。”
範仲虎斜了那個手下一眼,那人渾身一顫,退了下去。
麻守成臉上依然是那付風輕雲淡的表情。
“希望虎哥你們說話算數,為表誠意,更具視覺效果,我一根一根的切。”
話音未落,麻守成手向下劃,砍刀很鋒利,一根手指掉了下來。
鮮血瞬間飆了出來,將移動桌上濺得到處都是。
抬頭看了眼神情略僵的範仲虎,麻守成再次手起刀落,第二根手指也脫離手掌,滾落在地。
就像不是自己身上的零件似的,麻守成連眼皮都沒跳一下,再次看了眼那個方少,砍刀下壓,第三根手指也斷了。
狠人,絕對的狠人,這是所有在場人對麻守成的評價,能麵不改色生生砍掉自己手指人,絕對是個狠人。
在這一刻,連白頭這樣的狠厲角色也對麵前這個瘦削的青年有了一絲敬意。
將砍刀放在第四根手指上,麻守成再次看向範仲虎。
範仲虎嘴角扯出殘忍的笑意,口中吐出一個煙圈,夾著雪茄的手抬了抬。
“不錯,繼續。”
血光再閃,麻守成毫不猶豫,第四根手指也被切了下來。
“小圓,您真的要放了......”
範仲虎皺了皺眉,低聲問一旁的方少。
方少舔了舔嘴唇,邪異一笑,揚聲道:“好了,不用切了,給你留一根。”
疑惑的看向方少,麻守成眼睛中有詢問之意。
“哎呀,我也是一時心軟,看不得你這樣的漢子被騙,不逗你了,就算你切了最後一根,我也不會放過卡斯列那小子的。哈哈哈......所以你得感謝我,還保下你一根手指。”
方少眼睛放光的看著麻守成,神情滿是得意,好像耍弄對方非常有意思。
麻守成神色未變的動手砍掉左手最後一根手指,丟掉砍刀,用西裝上衣兜的手帕包住手掌。
麻守成的麵色不知是因為流血過多還是疼痛引起的,已經變得慘白,但他還是保持著挺拔的姿勢站在那裡問方少。
“你違反契約精神了呢方少。”
“哼哼,你這個傻逼,我好心好意告訴你可以留一根手指,是你自己都砍掉的,可怪不得我哦,你說什麼契約精神,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