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瑩請求能和過嚴冬一同進京,報社想讓她做一期少年宗師的跟蹤訪談。
淩長空想讓淩晴陪過嚴冬一起去炎龍,美其名曰讓淩晴見見世麵,看來他是知道過嚴冬和明倩雯分手的事,招婿之心還未死。
張大秘代表明致遠來電話的意圖很明確,希望他進京以後不要亂說話。
赤虎近日雖然紛亂不斷,軍隊長駐,但因為青年武道會的召開和近期多個國家外賓的增多,促進了旅遊業的發展,對赤虎擺脫老牌重工業城市帽子起到了很大作用,所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有任何負麵消息傳出。
“還不是要為明致遠的連任做準備。”
過嚴冬表麵答應,心中卻在恥笑。
最後省武協的那通電話就是示好了,過嚴冬進了國家武術總會身份自會大漲,地方上的武協現在不表示些態度,待得過嚴冬回來很有可能不會帶著善意,老江湖的嶽山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識,何況有他妹妹嶽瓊華在中間斡旋,兩家的關係至不濟也不可能再惡化下去。
下午放學的時候,過嚴冬剛剛推自行車出車庫,迎麵魯海波領著幾個班內的同學攔住了他。
看著這一幫男女同學,過嚴冬有點疑惑,開玩笑道:“什麼情況?組織郊遊麼?”
“也沒什麼,聽說你要去炎龍授勳‘傳武大師’的稱號,我們是來恭喜你的。”
魯海波皮笑肉不笑道,後麵的同學也都說著言不由衷的賀語。
“算了,咱倆尿不到一壺,直說吧,到底什麼事?”
過嚴冬絲毫不掩飾對魯海波的惡感。
魯海波也不想再和過嚴冬毫無營養地演戲,開門見山道:“鑒於你要進京授勳,班長的工作你可能無法再勝任了,所以我們想你能主動向宋老師提出卸任班長的職務。”
“做夢呢,我卸任,你接任,是不是?好事憑啥都得攤你身上,你以為你是太陽啊?”
過嚴冬氣極反笑,魯海波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魯海波冷哼道:“我可沒你想的那麼狹隘,我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你可以當你的城市英雄,可以當‘傳武大師’,再或者也可以去比賽參加商業活動什麼的,但學校這邊怎麼辦?
你是生物課和體育課代表,又是班長,你一走不一定多少天,就算回來也不一定能保證天天在校,同學和班級就這麼被你放棄了?你怎麼能這麼自私,不為同學們負責的嗎?還是你留戀班長和課代表的位置?”
皺了皺眉頭,過嚴冬有心反駁,但對方說的又不無道理,要是隻有魯海波一個人來找他,他完全可以無視對方,當他說的話是放屁,可現在還有彆的同學在場。
跟來的同學中有一個叫施然的女同學,她看過嚴冬半天不回話,不滿道:“我說班長,彆的班班長都能組織同學出去玩一玩什麼的,平時還能幫助同學補個課啥的,你呢?
兩年多了,從來沒為班級付出過什麼,咱們班在學校裡都被笑稱為最窮的一班,你現在是行了,又是接代言又是打比賽的,沒空理我們這些老同學,行,這些咱們都理解,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窮怕了掙錢我們也不反對,但在對待班級這一塊上你確實是不太儘職,所以我們想換一個更為適合的班長帶領同學們進步,沒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