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時甩動左手,將祁祖像老狗般扯來甩去,隻要祁祖動下手腳,過嚴冬就兜頭蓋臉的一頓老拳,不管不顧的往頭上砸,什麼臉肚子的,根本不在乎。
祁祖越反抗,過嚴冬打的越爽,對方畢竟是外勁武者,抗打又扛揍,隻是有點死腦瓜骨。
功夫不是非得一招一式才叫功夫,以最快的方式擊倒對手的才是功夫,光架子凶,姿勢猛有用嗎?還不是被我打得如喪家之犬。
過嚴冬手中的祁祖拳頭如麵條般被他捏碎,但他就是理不饒人,隻要祁祖不認輸,裁判不喊停,他就不鬆手,舉著祁祖拳頭就往死裡揍,上腳都算欺負人。
那個叫宗談的臨時裁判隻是個業餘功夫愛好者,哪能看出祁祖現在的窘境。
他見祁祖偶爾也能掄動兩下左臂,以為他還沒有放棄伺機反擊呢。
他根本沒看出來,祁祖這都是被打蒙了頭,說不出話叫不出聲,無力抗拒的下意識反應。
耍了半天猴,過嚴冬也覺得沒有意思,對手太弱,沒挑戰性,扔垃圾一般將身體已經癱軟如綿的祁祖丟到地上。
他大步走向傅然成,傅然成心中發虛,向後急忙退了一步。
後來的那些人都挺忠心,向前跨了一步,擋在過嚴冬麵前形成一道人牆。
過嚴冬把手表摘下來,瀟灑的回拋給麻守成,盯著人牆後的傅然成,活動著手腕挑釁道:“你找的人不行啊,太脆弱,你把他師父、師叔師爺啥的也都叫來吧,我一網打儘,省得以後麻煩。”
傅然成眼中雖有俱意,但心中依然輕蔑,諷道:“我倒是真能找來人,就怕你承受不起他們的怒火,奉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回家洗洗還能睡個好覺。”
過嚴冬扭了扭脖子。
“給你五分鐘找人,今晚我要打爽,找不來人,我就打你。”
傅然成推開身前擋著的人,死死瞪著過嚴冬咬牙道:“你敢威脅我。”
過嚴冬突然笑了:“我除了知道你叫傅然成,都不知道你是何許人也,我還真不信你的手能遮住天,所以,我就威脅你了又能怎樣?
如果我喜歡,我現在就能一拳把你打成植物人你信不信?”
“喂小子,你這麼說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武者有能力不是用來欺負普通人的,你這是仗著武力赤裸裸的威脅,到了法庭上我可以作證的哦,是吧成少?”
安莞綾走到過嚴冬身邊,看著說話的人冷然道:“到底是誰欺負人,可不是你土三少說是就是的。”
土三少對旁邊另一個身材矮胖的青年道:“二哥,你聽聽,北域來的一個小丫頭在我麵前都敢放肆了,是咱們土家在京城沒影響力了還是她真對自己感覺良好。”
安莞綾柳眉倒豎,就要發難。
過嚴冬伸手一攔:“男人的事,女人家不要插嘴,既然一隻羊是殺,那再來幾隻羊我也一樣照殺不誤,到一邊等我,乖哈。”
“哈哈哈哈哈……”
那個土家三少和他同來的二哥好似聽到什麼笑話般放聲大笑。
“老三,你還真沒說錯,咱們土家在京城可能真沒影響力了,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衝我們狂吠,你說遇到這樣的畜牲咱們應該怎麼做呢?”
那個矮胖的土家二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土家三少笑容立斂,狠厲道:“自然是當場踩死,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不自量力。”
話音一落,土家二少三少的隨從中竄出兩道身影,二話不說,聯手便攻過嚴冬。
這二人應該經常聯手對敵,一攻上路,一攻下路,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過嚴冬不想身上西褲被踢臟,隻用手臂格擋其中一人的上路攻擊,下路攻擊基本都是退後側閃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