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光說不練口把式,嘗嘗弟弟手藝吧,看是否誇大其詞。”
傅然然夾了一筷子‘炒三絲’到嘴邊,又最後問了一次。
“真沒下藥?”
過嚴冬裝作生氣的樣子撅了下嘴,傅然然才像上刑場似的吃下那口菜。
剛嚼了兩下,她眼睛就睜得大大的看著過嚴冬,臉上儘是不能置信之色。
過嚴冬得意的挑了挑眉。
“沒騙你吧姐,不能全給你一個人吃,我也得吃,餓死我了。”
接下來兩人就像沒見過菜似的,搶著吃了起來,傅然然吃什麼過嚴冬就搶什麼,過嚴冬夾什麼傅然然就搶什麼。
兩人邊吃邊鬨,邊鬨關係邊漸漸的拉近,這種情形是過嚴冬樂於見到的,而這種看似小孩子的行為,也是傅然然從小就缺失並渴望得到的。
沒過多長時間,桌上的菜差不多吃得還剩一半,吃飽喝得的兩人已經顧不上形像,不停揉著肚子直呼太飽。
四菜一湯,正常人再吃能吃多少,尤其過嚴冬身為武者,真想吃這些都不夠,他隻是享受著和傅然然在一起的時光。
傅然然看了看手表,8點多了。
“我上樓給你收拾房間,你負責收拾餐廳和廚房。”
過嚴冬撅了下嘴不滿道:“姐,你好意思嗎?我可是客人,哪有客人又做飯又收拾的道理,這活可都是女人該乾的啊。”
傅然然胳膊拄在餐桌上身體前傾,促狹道:“你不是說這裡也是你家嗎,什麼時候成客人了?
自己家做菜收拾不是很正常,咱倆你年紀最小,你不乾活誰乾活?姐姐我的小嫩手可是嬌貴得很,沾不得陽春之水,弟弟你就能者多勞多乾點吧。”
過嚴冬還要再喊喊冤,耳朵一動,察覺大門口有人進來,身子往後靠了靠道:“先不忙收拾,有人來了。”
“啊,是誰?”
傅然然臉色一變問過嚴冬。
拿餐巾擦拭著嘴角,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大門口位置,過嚴冬淡然道:“不歡迎我呆在這裡的人吧。”
“是我媽和我哥回來了。”
傅然然趕忙起身迎了出去。
過嚴冬安坐不動,輕輕轉動手中杯子,喝著裡麵的飲料,好整以瑕的等著彆人過來。
大門打開,過嚴冬一眼就看到被傅然然低聲叫媽的女人。
“原來這個徐娘半老的老娘們兒就是冼疑欣,就是她一直阻止我爸來接我和我媽的,就是她拿我們母子的安危來威脅我爸的。”
這個被過嚴冬稱之為老娘們兒的女人,此時也抬頭看到了似笑非笑盯著她的過嚴冬。
冼穎欣心裡打了個突,她從過嚴冬眼中可沒看出半點恐懼和忌憚。
洽洽相反,她看到的隻有挑釁、不屑、還有興奮,以及那種凶猛動物看到獵物時的嗜血表情。